儿可真肥,你不能走----”
那个警察浑身酒气,歪戴着大盖帽,手里提着王八盒子,骂骂咧咧,“老子从新京南城吃到北城,从东关吃到西关,没听说谁敢向我要钱,再说了,老子为你们保护地方,吃点算个啥?别说是我杀的,他硬往老子枪口上撞,碰着班机了,怨谁?麻溜地,给我让个地儿,把这个小二抬走,别让他碍着我的事,我得去春香楼睡觉去。”
众人七嘴八舌地说,“不能走,满洲国时候,随便杀人也不中!”
“维护地方,把人维护死了!狗腿子。”
“人家做生意,你吃饭不给钱,不看看你是谁,日本人来了,也没有不给钱的呀?”
“让他偿命!”
正是乱成一锅粥时,郎鹤兰在一旁也大怒了,眼含着泪,刚要冲进去,被骆霜晨抱住了肩膀。
骆霜晨分开众人,大喊:“够了!别吵吵了!”两步来到这个警察面前,“啪-”就是两个大嘴巴,打得这个警察像冰嘎一样,转了一圈。
“看你一个警备军的人,凭啥管我警察厅的?咱是井水不犯河水。你敢打我?”说着,这个警察拿着枪就要向骆霜晨开枪,骆霜晨飞起一脚,正踢在那人的拿枪右手腕部,“嗖------”枪飞了出去,那人“妈呀-----”一声,左手托着右手腕,蹲在地上。
“反了大天了,你小子,你------不知道我是谁?还敢打我?告诉你老子叫赖三炮,是警察厅警备队的,罗维显知道不?那是我亲姐夫,我是他亲小舅子。你等着!”说着,转身要走。
“想走?没门!”骆霜晨抓住赖三炮的武装带像老鹰抓小鸡一样,把他提了起来,往地上一掼,“你给老实待着吧。麻五,去取绳子来!”
“好嘞!军爷。”麻五答应着,迅速从柜台里取出一指粗的麻绳,“这就是你五爷早给吃白食的准备的,今天给你用上。”
说着,几个人一起,把赖三炮来个“四脚倒攒蹄”,捆了个严严实实。
围观的人都欢呼着,“好----,就该这样收拾他。”
骆霜晨对着郎鹤兰说:“叫人通知他的家人,再买口棺材去。大家都先别走,一会儿我安排人来现场,大家都作个见证。”
郎鹤兰感动地说:“好的,李三哥在我家干了半辈子了,谁知落了这样的事。我马上去安排。麻五你去李三哥家用车把三嫂和孩子接来,陈九叔你去义通巷买口棺材。有劳各位乡亲好友了,大家先喝口茶。杏花你招呼大家伙儿一下。”
“好嘞!”说着,那个叫杏花的丫鬟就和其他伙计们忙着招呼这些围观的人。
有的人还说:“早就看这小子不顺眼,可终于有人生给大家出气了,这小子就是个无赖出身。”
骆霜晨对着郎鹤兰说:“有电话么?”
郎鹤兰说:“有,就在柜台里边。去年三爷给安装的。”
那个被捆着的赖三炮在地上一个劲儿呻吟着。
“给我接首都警察厅罗厅长。……喂,罗厅长么?我是陆黎。我和纳兰司长在太白居吃饭,碰上起命案,凶手已被我抓住,请您派人到现场来,并把嫌疑人带走。”
电话那头的罗维显带着哭腔说:“死个人,没有多大事,那地面上归顺天署管辖,我让人处理一下。”
“罗厅长,这案犯说是您的亲属,最好还是来一趟。您看着办。”说完,骆霜晨挂了电话。
“你谁呀,你敢和我姐夫这样说话?等我姐夫来的,我让你亲自给我松绑。一看你就是愣头青。你等着吧,看我姐夫不收拾你的。”
这时,纳兰的大皮靴踏在了赖三炮后腰上,你小子不知天高地厚,我不妨先告诉你,“这位是警察厅新到任的副总警监衔保安科科长,兼任新京地方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