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要在朝鲜设置布政使了。”
“臣妾知道,安权都告诉臣妾了!”
“英姬,你还还记得吗?在你我的婚宴上,靖安君也来了。”
“臣妾记得!”
“当时为夫觉得他只不过是靠父荫成为进士,颇有些瞧不上他,没想到不到十年,李氏就取代了王氏,成为朝鲜的王族。”成石璘被权氏的话转移了心思,回忆起往事来了。
“是啊,”权氏把身子贴近丈夫,低声道:“靖安君受封之后,立刻来找你做他的幕僚,这些年来,你帮他做了不少事情,只可惜,唉......”
“是啊,”成石璘闭上眼睛,眼泪流下双颊:“我殚精竭虑帮其谋划,先杀死了宜安君、抚安君和奉化伯郑道传,逼上王退位;然后又逼走怀安君,再逼永安君退位,助其登上王位,然而,在他最需要我的时候,我却背叛了他,投向了怀安君,如今怀安君又死在了靖安君手里,而明皇又要归化朝鲜,我,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感觉丈夫如同孩童一般在自己的怀里哭泣,权氏心如刀割,但她只能轻轻拍着丈夫的后背:“石璘,你不要这样,英姬懂你,你所作的一切都是为了这个家,为了我,为了中兴、中宇他们,靖安君想要夺权,你不帮他,就会死在他的手里;如果他失败了,你同样会死在别人手里,还会包括我们,生处乱世,王权纷争,你能有什么办法?”
良久,成石璘终于恢复过来,他擦了擦脸上的泪水,然后将权氏紧紧抱在怀里:“英姬,谢谢你!”
“妾身没做什么!夫君好些了吗?”
“没关系了!”
成石璘将权氏扶起,然后又扫了一眼屋里破碎的酒瓶残渣,突然感觉屋子里面呛的很,原始是酒味太浓了。
“夫人,我要出去办点事情,这里就交给夫人收拾吧!”
走到门口,成石璘回头道:“今天府中不见客,如果有人来,就说为夫病的很重,需要静养!”
“好的,没问题,老爷,你真的没问题了吗?”
成石璘轻轻笑了笑,摇了摇头,转身推开房门,走了出去。
......
“全大人,今天老爷抱恙,不见客,您还是请回吧!”
“不可能啊,上午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现在就病了啊!不行,本官要进去看看,顺便探望一下成大人!”说话间,全准推开门房,就要往里闯。
门房连忙在身后追赶,可是他们根本拦不住全准,全准一边跑,一边高声叫道:“成大人,成大人?老夫来看你来了!”
可是到了前厅,权氏站在门前,拦住了全准:“全大人,你这是要到哪里去啊?”
“嫂子,听说成大人生病了,他乃是朝鲜文臣领袖,朝鲜安危系于其一身,他生病了,小弟当然要过来探望一下了啊!”
“不必了,”听到全准的话,权氏神色一变,她抬手朝西南方向一拱手:“全大人请慎言,如今朝鲜是大明治下的布政使司,拙夫只是一手无缚鸡之力的文人罢了,当不起文臣领袖这种说法;而且,”权氏上前一步,摆手道:“拙夫的病真的很重,全大人还是请回吧!”
听了权氏的话,全准也连忙轻轻拍了一下自己的嘴:“嫂夫人说的是,小弟只不过说顺了嘴,朝鲜当然是大明的布政使司啊。”
“不过,”全准眨了眨自己的眼珠,然后道:“既然成大人真的病了,那么下官就改日再来探望,告辞!”
望着全准的背影,权氏有些莫名其妙,觉得全准这个人脸变的真快。
......
“嘿嘿,”全准坐上马车,立刻吩咐道:“快,快去张大人府邸!”
“是!”
“这个成石璘,是铁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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