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叛逆罪名,从此将烟消云散;自己也可以昂首挺胸的面对同僚了,自己的老母、妻儿也能够堂堂正正,不再夹着尾巴做人了。
想到这里,张辅连连叩首,泣不成声:“臣张辅谢主隆恩,谢主隆恩,谢主隆恩!”
“文弼,你起来吧。”
“是!”
看着张辅鼻涕眼泪一把的样子,朱允炆令刘振给他拿了个手绢,擦拭了一下。
“文弼,以前的事情一笔勾销,朕不会再提旧账,一切都往前看,可好?”
“谢皇上!”
“你从朝鲜带来的一万人还在城外,朕会从禁军中给你补充五千人,这样你手下就有一万五千人了。”
“朕要你立刻出古北口,接应魏国公徐辉祖,记住,魏国公不能有任何闪失。另外翰林学士杨荣做你的长史,随你一同出征,有事情你们可以在路上商议,快去吧!”
“是,皇上!”
……
张辅捧着圣旨,走出了行宫,回头望了一眼,然后又看了看手里的圣旨,不由得向行宫方向双膝跪倒,嚎啕大哭,连连叩头,额头都磕出血来。周围的人都莫名其妙,不知道这个威武的将军为什么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哭的这么伤心!
良久,一身青衣官服的杨荣走了过来,扶起张辅,低声道:“将军,军情紧急,我们得赶紧出发了!”
“嗯,”张辅点了点头,抹了抹眼泪,又拜了三拜,才起身上马出城去了。
文华殿。
刘振在朱允炆耳边嘀咕了一会儿,朱允炆略微思索了一下,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然后,朱允炆站了起来,走到地图前,审视着朝鲜、东北和漠北的地图,喃喃道:“这次有些冒险了,不过机会太难得了,希望还来得及!”woquge.co m
漠北。
“哒哒哒”,那日松伏在马背上,只是本能的用马刺踢打着爱马,催促其加快速度,希望可以摆脱追兵。可是,身后的追兵却越来越近,甚至都能够听到他们的呼喝声。
他们也是蒙古人,为什么要袭击我们?
这是那日松中箭落马前的一个念头,然后他就被砍了一刀,倒在尘埃之中。
追兵跳下马来,割掉了那日松的头颅,挂在马前,赶着那日松的战马,一起回返。
数里之外,数百名牧民被黑甲骑兵围在垓心,他们大多衣衫不整,一脸恐惧的望着四周的骑兵,间或有妇女或孩童的哭声,却立刻被人制止,唯恐惹怒周围的骑兵。
“尊贵的明朝将军,我们只是一个小小的部落,从来没有得罪过明国的商人,也没有做过任何伤天害理的事情,请问将军袭击我们所为何事?”
白马上的将军摇了摇头,却没有说话,而是望向了北面过来的十余名骑兵。就见领头的骑士滚鞍下马,将那日松的人头扔到地上:“大将军,卑职追击十余里,才追上这厮,特来交令。”
“那日松!那日松!你们杀了他?”牧民中一个年轻的蒙古女人悲愤欲绝,想要冲出包围圈,却被其身边的一对老人紧紧拉住:“琪琪格,别去啊,不能去啊!”
“阿爸,阿妈,他们杀了那日松啊,是我的丈夫,你们的儿子,特木耳的父亲啊!”说着琪琪格抱住年老的女人,两人嚎啕大哭。而另一位老人则低下头,抹了抹奔涌而出的泪水。
……
其他人并没有关注这家人的悲伤,而是注视着白马上的将军。
就见这位将军微微叹了口气,调转马头,抬起右手轻轻的挥了一下。四周的黑甲骑兵立刻弯弓搭箭,“嗖嗖嗖”,朝这群手无寸铁的牧民发射羽箭。
牧民们惨叫连连,连忙躲闪,甚至有人扑上来拼命,但是却更快的死在箭雨下。阿尔斯楞愤怒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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