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最后是她杀死了那个疯子,从小就有这样的手段,不简单。”
“这是她不能忘怀的过去,那个告诉我的人也已经深埋土里。”慕容洛河始终保持匀速的说话速度,心境从未出现丝毫波动,似乎成就了某种天人合一的状态,也可以说成死寂。
小时候眼睁睁看着父亲死在面前无能为力,最后奋起杀人,长大又经历一场背叛,没有变成一个多重人格的疯子已是万幸,最后还稳稳坐在这座城市的政权商圈宝座上的人物,小瞧那是嫌自己命太长了,或者说上天太过眷顾。清风不由得感概,“成就一个疯子有时候拍子跟节奏跟得上,便会易如反掌。但如果这个人没疯,就是个祸害,甚至魔鬼了。”
慕容洛河搓了搓手,依然那副哈哈笑脸,“这个比喻很恰当啊。”
清风看了他一眼,摇了摇头。
沉默良久。
慕容洛河开口道,“红叶的这段往事接近核心的人都死了,你想造势,需要注意她身边那个刀疤男,这么多年再不济事也可能已跻身神阶,小心点。”
清风听到造势两个字的时候暗叹姜还是老的辣,可听到那个女人身边有个神阶打手后凝重地点了点头,“其实我们不一定硬碰硬鱼死网破。”
慕容洛河点了点头,“嗯,可你这样做会很危险,要知道月牙现在的局面还不足以让龙帮沉寂的力量觉醒,再说让你吴叔一下子融入这盘棋也不太可能,所以这个敏感的时间段,还是不要真正触及他们的核心,我提前给你打个预防针,龙帮的刺客队伍中有叫龙魂的组织需小心,因为他们在世界,排名第八。”
清风转过头看向他,邪笑道,“知道了,到时候猫影佣兵团跟我带上就好了。”
慕容洛河望着他怔了怔,笑了笑,“还好知道势均力敌打不过就跑的道理。”
清风当然知道老头的机锋所指,笑着耸了耸肩。
“那四个小家伙就给你了,算是上次龙帮悄无声息派一位实力接近神阶来刺杀你的的厚礼了,现在双方达成了一个平衡,只要我不出手干涉,龙帮那几位就不会走出京城。”
“嗯。”他们的谈话似乎告一段落,但清风还有一些话想问他,却还是觉得有些艰难。
他走到左侧一棵大树下停了下来,轻抚树身,这时的夜幕渐暗,仿似融入黑夜。任寒风吹袭,任雪花飞舞,都与他无关。
清风在短暂的回忆中跳跃,有一丝疼痛在胸口上,他微微缓过神来,看向这个自己应该称为父亲的男人,问道,“有一位白发爷爷,他”
慕容洛河负手在夜色下,没给他讲完,“死了,事实上除了他,还有两个。他们遵循老一辈的友谊,同生共死。”
即便猜到了,可真正面对这个答案的时候,还是令他感到措手不及,艰难开口,“谁?”
慕容洛河眼里有些黯然,“那是欧洲战场一些残余势力的大举反攻,四十八名顶尖死士,作为慕容家的三大供奉必先首当其中冲在前面,他们做到了,那晚没有一个人越过茗枫别墅的围栏。”
不管是黑白道,都有一个属于它们自身的法则,而hei道是,祸不及父母妻儿,如若不共戴天,前路若有人阻拦,那必须踏过他的尸体,方可复仇。
清风望着天空,生硬道,“死士当死,供奉却不该死啊!”
“也许是我慕容洛河那点薄情未尽,也或许是他们中有一个人决定留了下来。”
“他常开玩笑说,一把老骨头,死了就死了。”
慕容洛河手轻颤,轻声继续说道,“你爷爷远在欧洲,你凌天叔在重伤后,休息一个多月,收到消息赶到的时候三人都已油尽灯枯。”
积攒的泪珠悄然划落眼角,他假装镇定的转过身,右手伸进口袋取出一包小熊猫,略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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