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笑了起来,很是邪魅。这是最近他才偶然发现的自己的变化,谈不上厌恶,更多的是觉得新颖味道,显得自然而然。
女子轻皱眉。
清风说道,“像他的风格。”
支驹右手佩戴五个纯银色戒指,修长的左手转着收手食指那个,脸上微笑,犹豫着说道,“少主前段时间去过南京。”
“受伤住院治疗。”清风淡淡说道。
女子轻笑,“少主身体瘦弱,莫非掏空了身子。”
清风摸了摸鼻子,打了个哈哈,“招式太多,普及所需的身体素质要求又太高,不小心中招。”
支驹报以理解的微笑。
女子轻哼看着车窗外景色。
其实关于这位少主他们知道的东西是技术型鬼才,对细节c数字极及敏感,除此之外的附加就是沉迷美色,身体素质中等,其他都是虚无一片,这很草率的资料估计也就慕容洛河干得出来。但他们四人都明白,这是他们从此后相处的开始,互相了解,互相配合,形成默契。
从这短暂的相处,清风已经确定一个事实,那就是他们的搭配接近于完美,人物时间地点的拿捏很是准确,清风竟在此刻给这个团队说出了分数,“你们的配合,七分。”
这么原则性的问题受到挑衅,两个人本能处于防御状态,齐齐看向他,似乎在等答案。
清风淡然道,“答案以后你们自然会知道。”
沉默许久。
支驹有一句没一句地说自己在温州的一些趣闻,化解气氛。其中有一个细节被清风扑捉到,有一个叫陈崖的家伙四处借钱赌像个丧家之犬一样在赌场还揍了个钻石王老五,单挑了六七个保镖,被打得皮青脸肿,事后竟然摸路把那人打残了,被一个黑帮大佬赏识才把这件事情压下,从此风生水起,道上都叫陈哥。
始作俑者讳莫如深地笑着,算是回应。
一直不曾说话的女孩思索良久才无厘头插嘴道,“是我们遗漏了些什么,让你对我们产生了误会。”一句话又将那个问题摆到他们面前。
清风弯起嘴角,反问一句,“见到我之前,你们手上关于我的资料有多少?寥寥几句,或者更多,多到什么程度?对于我参加过几十场刺杀描述了多少?完成结果等等。现在看来是没多少吧,综上所述,我给你们下了个很保守的分数。”
支驹沉默了,如果这个人是一个企业或者俱乐部的公子或者其他,那他会毫不犹豫扇几个耳光过去顺便教育教育那个犊子怎么管住自己的嘴巴,但从即将面临对他们来说还一片空白的少主,味道不一样了,几十场刺杀啊,有几条命这样挥霍,主人的公子,似乎这个理由就够了,不是么?
支驹把这句话放在心里,对于一个长期处在背叛与横流世界的人来说,除非有过命交情,否则信任对他们来说太奢侈。
之所以问出那句话显然他们是骄傲的,清风也不愿打击他们的自信心,补充一句,“不错的成绩。”
似乎找不到反驳的理由,女子轻哼不再搭话。
车子果然在闯了十多个红灯后进入交界,关卡一路绿灯,且尾随警车在偏避处不再追赶,似乎得到某种指令。
只因慕容洛河一个直达d省厅和sh政法委的电话,一路高歌直进。
权力的游戏永远比那些阴谋诡计更让人震撼,因为它从不拖泥带水,大规模大局限可以直取源头并连根拔起。而阴谋诡计的一个疏漏就很有可能导致一场失败,并在循环一个布局再布局。
玩权力者不乏大毅力大智慧者,玩阴谋论者更不乏大智若愚的枯槁能士。
定位,决定一个人的局限。
黄昏。
灰色的天空云雾浮动,刺骨的冰寒未减丝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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