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不正常,但是决计不会是用下流的眼光盯着看,这点秦烈自己是可以确信,至少为什么会用那样的目光盯着离公主看。秦烈是有着自己的原因的,不过却不能老老实实的告诉离公主。
“姑娘怕是断章取义了,我承认在那时候我的确看了姑娘几眼。但那也仅仅是停留在欣赏美的事物的层面,如果仅仅是欣赏几眼姑娘就换的一个登徒子的名声,那么我想姑娘应该用面纱将自己整个罩起来,否则这里在站的所有的男人恐怕都会是姑娘眼中的登徒子了!所以姑娘莫要胡语,这样对你对我都没有半点好处。”
秦烈这一席话的确有些无赖,听到包括离公主在内的所有人都是目瞪口呆。就连一向安分的安白也偷偷给秦烈竖起了拇指,更有些人在心中直呼这简直就是我辈楷模啊!能够如此华丽丽的将离公主的指控推到关于美的情怀上,秦烈是这些年来头一个啊!
“你你你……”离公主银牙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显然被秦烈话气到。“我从来没有见过你这样无耻的人!”
“过奖,过奖,不过姑娘还要什么话要交代吗?如果没有还请不要影响我排队,我可是对传功殿里的功法向往已久了!”秦烈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他也没想到发挥的如此好。这可比帝都那些浪荡公子好犀利多了!
“好,今天算你厉害。不过梁子既然结下了,你祈祷以后栽在我手里。我一定会好好招待你!”离公主本就是高贵的皇女身份,所习的都是皇家礼仪。知道自己说不过秦烈,看着周围逐渐增多的人群,纠缠下去只会让自己越来越被动。所以撂下一句狠话就离开了,她并不想在这种怪异的气氛下多呆一秒。
“随时恭候!”
对此秦烈只是不痛不痒的回了一句,不过看着离公主抖动的肩膀就知道被气得不轻。看着离公主离去的背影,秦烈暗道会不会有些过了。
“秦兄,厉害啊!想不到你还有这么一手,要是我早一点碰上秦兄你学上两招,或许也不会被家里那些女人逼得要跑到青云宗来啊!”
安白一脸崇拜道,看来安白到青云宗或许不是单纯的想要休息,还有其他的原因在里面。不过对此秦烈只是白了白眼,不打算理会安白。
“秦兄要不你教我几招?”
…………
“秦兄你是打算以欲擒故纵的方式引那小妞上钩?”
…………
“哎,秦兄别不搭理我啊!秦兄等等我……”
…………
安白这样喋喋不休一直到轮到秦烈他们选取功法的时候才停下来!
“姓名,身份令牌!”
一位胸口绣一朵青云,袖口,衣领上也都绣着青色的纹路的白发老头一脸公式化的表情看着秦烈与安白,看了他早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工作,或者说是厌烦了这样的工作。
“秦烈、安白!”两人观摩过玉筒上的信息自然认得这图案代表着什么,凡是宗门弟子的衣物上都是有着类似的图案。根据等级不同,职位不同都有相应的图案。这也是为了让相互知晓身份,免得不知尊卑,冲撞了长者。像是杂役弟子胸口是一柄青色飞剑,袖口、衣领镶青色边,外门弟子则是一柄银剑,镶银边,内门弟子一柄金剑,镶金边。而真传弟子是一柄紫金剑,镶紫金边,宗门长老又有所不同,胸口是一朵云彩。也分为青色、银色、金色、紫金色。而眼前的这位老者则是一名最低等的长老,多是一些没有修行潜力的内门弟子外放担任。不过即便如此,两人也不敢有一丝怠慢,赶紧将身份令牌拿出交给老者过目。深怕惹的这位长老不喜。
“嗯,身份符合。这是所有基础法决的目录,你们到一旁去一刻钟之内选好想要的功法告诉我。”确认好身份之后老者递给两人一个玉筒挥挥手指着大殿的一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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