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能看到她眼角的一滴泪水。

    原来鬼也是会流泪的。

    她淡漠地说道:“我要去了，多个人知道这个故事也好，你们，和我年轻时很像，希望别步我后尘。”

    二人唏嘘不已，原来所谓的传说便是如此，坏人可能不尽然都是坏人，但好人也可能不是真的好人，当真是世事无常。

    那具化身睁开眼睛，说道:“人妖殊途，你的秦郎死了这么多年了了，我看你活着也没什么意思，去吧，助我炼化了神树，他日我登顶仙道，也有你一功。”

    芙璃慢慢走向青金神树，许是千年的时光让她真的累了，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当真这么重要吗？

    “秦风，你真要娶我，我是妖，你是人，我们不会有好结局的。”

    “结局从来就不是注定的，遇上你之前，我从来就没有想过娶妻生子的事情，但现在我想陪你一直走下去。”

    “你看过我的真面目的，我不是真的那么美好的，你不怕吗？”

    “不怕，这世上总会有很多美丽的女子，但你在我心里已经是最美的，这就足够了。”

    ……

    芙璃终于化为一缕清烟飘入青金神树里，那株神树枝叶摇曳，散发出神秘的雾霭，整株神树仿佛有了灵性一般，到了进化的最后关头。

    芙璃的身影渐渐黯淡，她眼角满是泪水，“秦郎，一千年了，你现在在哪，我在这里好孤单……我不是不想去找你，我就要去陪你了，等我……”

    她的目光轻柔地看向远方，那里好像有个俊朗不凡的男子在对他轻笑，她就这样静静地看着，这一看就是一千年。

    而在外头的大赵道教祖庭真武道观内，一位被现任真武道观大真人誉为百年难得一遇的修道种子的年轻道士突然泪流雨下，好像有一种来自前世的记忆让他心痛不已，一种明明感觉得到却又无法拥抱在一起的心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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