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我再出手杀这小子,却也不迟。”
石不琢却不知自身处境大为不妙,只是惊叹丹丘生的神功,心道:“这怪人身子不动,只凭长袖便这般利害。只怕他的本事,比‘任不通’还要强上几分吧。”
丹丘生看了任逍遥一眼,道:“本门规矩,传功之时,旁人不得观望。师兄不会忘了吧?”任逍遥哈哈一笑,道:“师兄请便。”转身扬长而去。
丹丘生看着石小子,道:“你小子根基虽差,还好外表看来不傻。只要得我*,或许马马虎虎,也能跟任逍遥对付几下子。只不过,我北冥派的规矩,内功心法不传外人。你须得拜我为师,才能传你功夫。”
石不琢犹豫道:“但我已拜过任逍遥为师了……”
丹丘生道:“无妨,北冥派中,也没说不许拜两个同门为师。你小子运气不差,就让你破个例吧。”石不琢心想反正是人家坫板上的肉,由人摆布;他既让自己拜师,那就拜好了。当即跪倒磕头。
丹丘生笑道:“很好,北冥派的功夫,只能用深不可测来形容。短时间内,你也不能学得太多。只好先传你入门心法,再加一套掌法,能跟任逍遥周旋一下,也就罢了。”
石不琢抓了抓头,道:“任师父那么利害,我可打不过他。”
丹丘生脸上诡秘一笑,说道:“你现在当然打不过他。不过我教你的掌法,却能让他大吃苦头。”石小心仍是满心疑惑。
丹丘生道:“听好了,我传你本门心法。你须得记熟了,一字不能错。”
当下背诵道:“《逍遥游》有云:‘穷发之北有冥海者,天池也。有鱼焉,其广数千里,未有知其修也。’又云:‘且夫水之积也不厚,则其负大舟也无力。覆杯水于坳堂之上,则芥为之舟;置杯焉则胶,水浅而舟大也。’是故本派武功,以积蓄内力为第一要义。内力既厚,天下武功无不为我所用。是故内力为体,招式为用。凡眼耳之活动,根于心之发动,故观物听声而心动,此人二常也。吾人乏遭遇危险,不能预知,故平时步行时,当注意前后左右,不可疏虞。且应敌之时,因眼之活动,而勇气自满,动作亦速。敌人图我之意,先已了然于胸。察敌眼光之注视,与吾身相触之灵觉,敌方意向,我无不知,我得而从之制之矣……”
北冥派入门心法约千字,博大精深,也非石不琢一时所能领悟。还好他记性甚佳,一字字地记来,两三遍就已记得一字不差。
丹丘生面露欣慰,点头道:“瞧你不出,确是块学武的好料。只要记得总纲,以后的武功千变万化,都不离其宗。”
既传过心法,便教他打坐吐纳之法。一旦入静,便是十多个时辰过去。任逍遥既然答应了以三天为限,也不来打扰。
次日仍是静功为主,丹丘生飞石打下飞鸟,茹毛饮血而食。石不琢无奈,只得也大吃生肉,却感恶心得要死。
第三日便是传授掌法。
丹丘生道:“凭你的这点根基,再练三十年,也未必胜得过任逍遥。只不过,我传你这套掌法,却不用跟他硬碰硬去拚。或许能让你三十招不败,也就算是胜了。”
石不琢奇道:“什么掌法这么利害?”
丹丘生道:“这是我下身瘫痪之后,静修多年,才悟出的掌法,名叫千丝万缕飘絮掌。掌法使出,就如满天飞絮一般,无隙不钻。敌人虽强,又何从得千手万手,来防备那漫天的柳絮飘落?”
石不琢听了,想到能在任逍遥手底数十招不败,放眼当世高手,又有几人做得到?自己竟也成了一名小小高手,不由得大感振奋。
三日之期一过,任逍遥便来挑战,笑道:“师兄,怎么样了,我的徒儿,你*得如何?”
丹丘生笑道:“比起江湖上的一流高手,自然差得远;但若跟你交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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