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说晕就晕,还以为他又搞什么把戏,冷笑道:“哼,装得倒挺像,以为骗得了我么?”
小超蹲下去扶不琢,见他面无人色,不禁慌了,叫道:“先生,快来看,好像他真的晕去了。”胡先生一怔,近前一看,也是面色大变,道:“果然是中毒了!呀,好利害的寒毒呀。”
婷婷这才知道不琢不是装晕,也自惊慌,忙去前院找人,将抬不琢进屋去。
胡先生手指搭在石不琢手腕脉门之上,闭上眼睛,把了一会儿脉,说道:“按脉象来看,这孩子是中了一种奇怪的寒毒,幸好老夫曾看过一个方子,倒可以试试”。便去写了一张方子,却有川乌、草乌、附子等药引在内,颇能散寒解毒,让婷婷照方抓药。
小半个时辰之后,婷婷抓药回来,交给丫头去煨好,又端来灌入不琢口中。却见他脸上似乎渐有血色,各人都松了口气。胡先生道:“大家回去,就让他好好睡一觉,此药有没有效,明早就知道了。”当下各人散去。
石不琢喝了药,却依然昏迷不醒。到了半夜,院中早就没人了。忽然一个黑乎乎的身影跃窗而入,落地无声,如一叶之坠。他来到石不琢床前,冷笑道:“哼,这城里还能有什么狗屁大夫,解得了‘九九丸’的毒?若没有老三的烈火丸,跟我的九阴丹相辅相承,又如何救得了这小子的命?”却是看鱼塘的李老头。
原来他料想不琢喝了太多毒酒,虽然吃了解药,只怕也抵不了多久,当下便暗中在后跟随。见不琢进了胡家园子,然后又即晕倒。他知道此毒单凭自己的丹药救不了他,于是去了一趟山中,找他的结义兄弟,要了一粒解药,又再返回城中,却已是半夜了。
李老头从怀中取出两枚丸药,一一塞入石不琢嘴里,又用水冲下。然后将桌上的药草尽都卷起,直接扔出窗外。拍了拍手,冷笑一声,又再越窗而出,消失在夜色之中。
到了次日,胡先生和婷婷与及小超等学童前来看不琢,见他呼吸平稳,脸色如常,只道是自己开的药方起了作用,大喜之极,笑道:“看来那本医书上说的,还真有点道理,嘿嘿,古人诚不我欺,当真不谬也。”
众学童自然一律称颂,胡先生手捋胡须,甚是得意。
小超昨日不敢说不琢之事,此时见不琢无恙,大喜之下,转身跑去不琢家里,将胡先生让不琢读书的话转告采莲。采莲见不琢一夜未归,正自着急,四处寻找,听了小超的话,自是欢喜。
自此之后,石不琢每日里便来春晖堂读书。好在胡先生见他家穷,不要束修,采莲得知,更是感激不尽。
他入学较晚,和小超从头开始,每天背诵三字经,什么“人之初,性本善”的,弄得头昏脑胀。
只不过他体内寒毒仍时常发作,到了晚间,只得又去见那李老头。
李老头背手向月,沉吟良久,说道:“要救你性命,只有一个法子,那就是拜我为师,我教你武功,你功力增加,自然能逐渐将毒性化去,并转为己用。只不过有一件为难之处,那就是我未得恩师允许,若是随便收徒,未免名不正、言不顺。”
石不琢哈的一笑,奇道:“你那么老了,还有师父?”
李老头正色道:“人皆有师,尊师重道,乃是天地至理。岂不闻弟子称师之善教,曰如坐春风之中;学业感师之造成,曰仰沾时雨之化。师之道,授道解惑,薪火相承。若没师尊,天下谁又能生而知之?”
石不琢愣了半天,却一句也没听懂。李老头也自哑然,笑道:“是了,你还是一个小孩子,又没念几天书,跟你说这些,你自是不会懂的了。”
石不琢想了想,说道:“我可不想死,你快去找你的师父,也就是我未来的祖师,让他答应你收我为徒啊。”
李老头却摇了摇头,叹道:“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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