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眼中含泪,道:“天哥,你落在那老贼手里,不知要到何时,咱们才能团聚,天长地久,永远在一起?”
石中玉略一犹豫,从怀里取出一物,道:“我知道老贼一个秘密,因此取了这块令牌。说不定,这块令牌能够让老贼放我下山?”
丁珰一怔,随即大喜,接过一枚黑黝黝的铁牌,惊喜道:“这是玄铁令啊!太好了,天哥,你怎么有这件物事的?”
石中玉笑道:“我趁老贼不在屋里,悄悄在他屋里偷的。嘿嘿,有了这枚玄铁令,只要咱们提出什么要求,老贼不能拒绝,就只能放我下山啦。”
两人都是狂喜,相拥在一起。石中玉上下其手,弄得丁珰气喘吁吁,脸上又生潮红。石中玉淫笑道:“咱们再来?”丁珰娇喘道:“天哥,你好坏啊……”
两人胡天胡帝,忽然小船轻轻一震,似乎有阵风掠过。石中玉略觉诧异,也没发现什么异常,当下便只顾与丁珰温存,不再留意旁物。
又一番云雨之后,两人拥在一起,低声呢喃。
丁珰道:“等到天亮,咱们就远远离开这座小镇了。想那老贼再也找不到咱们,从此之后,可以自由自在地过快活日子。”
石中玉这才明白,丁珰要带自己逃走,不禁心中犹豫,说道:“叮叮当当,那老贼十分利害,只怕咱们跑不多远,就被他抓回去了。要是落在他手中,那我可就惨了。”
丁珰道:“不用担心,我早就安排好的。这一次,咱们跑得远远的,那老贼追不到的……”一句话还没说完,忽听岸上远远地有人冷笑一声,说道:“想的不错,跑的远远的,嘿嘿,如果打断这小子的腿,也不知还能不能跑?”
石中玉大惊失色,叫道:“不好了,谢先生追来了!”
丁珰喝令舟子道:“别理他,快撑船。”
却见岸上一条人影冉冉飘来,快得出奇,青色长袍张开来,形如鬼魅,在月光下显得格外可怖,从岸边直扑到小船之上。
谢烟客面带冷笑,已自站在两人身前。
石中玉心口怦怦直跳,勉强笑道:“谢先生,您老人家怎么不睡觉,半夜跑出来?”谢烟客笑道:“你这小子,胆子不小。见了漂亮女娃儿,就连命都不要了。”
石中玉笑道:“这个么……嘿嘿,我和叮叮当当是闹着玩的,天亮以前就回去。”
谢烟客哼了一声,说道:“不用等天亮了,现在就跟我走。”上前一步,伸手便来抓他手腕。以他身手,那还不是如老鹰抓小鸡,手到擒来。
丁珰大叫:“你这坏人,快跑开我的中玉哥哥!”用力在谢烟客背上击打。
谢烟客面带冷笑,运气于背。丁珰忽然痛叫一声,皱眉捧手,却是被内力反震,手掌也肿了起来。
却见谢烟客如一片青云也似,抓了石中玉,纵身上岸,飘然而去。丁珰一面去怀里取玄铁令,一面叫道:“谢先生,我有……”忽然一呆,“玄铁令”三字就再也说不出来。原来石中玉交给她的一枚玄铁令,竟然不翼而飞了!
丁珰慌了,趴在地上,四处寻找。但几个时辰过去,却什么都没找到。心中茫然,不知如何是好。
过了许久,丁珰怔怔坐在船上,欲哭无泪。她在摩天崖上苦苦守候许久,这才见谢烟客带石中玉下山,好不容易有这个机会可以逃走,谁知到头来还是功亏一箦。于是伏在船头,伤心而泣。
此后,丁珰仍不死心,依旧守在摩天崖下,索性找了间房子住下,寻找机会再与石中玉相会。
谁知谢烟客这一次却似乎铁了心,再不带石中玉下山。以摩天崖之峻峭,丁珰却无法攀到峰顶。
如此过了两月,丁珰忽觉嘴中泛酸,无缘无故呕吐起来。她平常喜欢香辣口味的食物,这些天却渐渐转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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