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了,至于写的什么,你何必要看呢。”
青英笑道:“你不拿出来,那就是在骗我,我才不信他会休你。”
“你可以看,但不能笑。”看青婷缓缓拿出了休书,青英匆忙接了过来。
看到休书的一刻,青英只笑的坐在了地上,过了老半天,他才喘息道:“有这么个休书在,我看……我看你还是再嫁给他好了。”
青婷踢了她大哥一脚,匆忙抢过了休书,同时娇嗔道:“我都说别笑了,你怎么还笑个不停。”
青英瞥了一眼青婷,继续笑道:“这么宝贵的休书,你可千万别弄丢了,否则就没凭证了。”
青英又笑了片刻,便摸了一把笑出的眼泪,望着青婷道:“其实我这么久才来找你,是打听到了一个重要的消息。”
青婷看他大哥忽然神情严肃了起来,便不再嬉闹了,她喃喃道:“你打听到了什么消息?”
青英紧了紧房门,低声道:“我们的仇家,也来到了这个地方,或许就在这家客栈呢。”
听到这话,青婷只觉浑身一震,她忽然惊讶道:“你说他就在这家客栈,这怎么可能呢?”
青英道:“武林盟这么重要的场合,怎么不可能呢。此事千真万确,至于是否在这家客栈,那我就不确定了。”
“咱们没见过那人,就是见了,只怕也不认得吧。”
青英从怀里缓缓掏出了一张画像,道:“我问了许多人,才打听出了那人的模样,还请一个见过那人的画师,画了一幅他的画像。”
青婷仔细看了片刻画像,点头道:“据爷爷说,那人额头有块伤疤,看这人的模样,还真是咱们的仇家。”
“那个马公子,就见过这人,他还说要助我一臂之力。”
客房里点着一只小小的蜡烛,有点黑也有点安静,青婷打量了片刻青英,才疑惑道:“大哥,你何时也变的这般大意了,那马公子跟咱们非亲非故,又何必帮咱们呢?”
青英在客房里缓缓走了几步,自信的笑道:“这一路走来,我对马公子也算有点了解。不瞒你说,其实马公子也跟枭洁有仇,我怕他骗我,沿途也打听了一些他的身世。”
青婷坐在床沿,望着她大哥问道:“那你怎么知道,自己打听的消息,不是马公子故意设的局呢,你又怎么肯定他就是马公子呢,万一他是咱们仇家的朋友,那咱们不是凶多吉少了。”
青英淡淡笑了笑,道:“你想的这些,其实我早已想到了,我肯定他就是马公子,我也肯定他是在真心帮咱们,毕竟帮了咱们也是在帮他自己。”
青婷看他大哥自信满满,便也不再问了。
青英想了片刻,望着青婷笑道:“小妹,你觉得那马公子怎样?”
肯婷楞了片刻,知道他大哥的意思,转过脑袋嗫嚅道:“他怎样又关我什么事。”
青英笑道:“既然你和大哥缘分已尽,不如你跟着马公子吧。这些年我也见过不少人,能像马公子这般的,当真是屈指可数。他人才出众,与你也算是般配了。”
青婷含糊道:“这件事以后再说吧,你还是想想怎么跟那傻小子,学好剑法才是正事。”
青婷随即将段干云那晚告诉她的绝招,给她大哥说了一遍,又继续说道:“那小子还会一种移穴换穴的功夫,你明天让他一并传授给你好了。”
青英楞了片刻,微笑道:“如今你已不是他的妻子,我又如何再跟他学武呢。”
“我救了他两次性命,他早已答应过我,要將所有的功夫都传授于你,你又何必顧忌太多呢。”
听青婷如此說,青英才長長吐了一口氣。
第二天剛亮,青英就來到段幹雲的門口,他端著早點,在門口站了許久,最終還是輕輕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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