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
喝完后,段干云只觉全身热的难受,只得将外套脱了。
迷迷糊糊中,段干云只觉脑袋一阵眩晕,不觉已经大醉了。
当段干云再次钻进被窝里,只觉一阵幽香扑鼻,他微微一愣,嗫嚅道:“青弟,你怎么突然变香了?”
只听两个少年一阵嬉笑,段干云只觉耳边吹起如兰,突然!青婷在他耳边轻声笑道:“我是青妹,自然有一点香味了。”
段干云忽然一阵头晕,不觉心下大骇,怎么这少女突然和自己睡在了一起。
段干云刚要匆忙坐起,突然只觉右臂一沉,青婷已按住了他的右臂,同时娇嗔道:“大哥,你就这么讨厌我吗?”
段干云愣了愣,转头瞥到她微怒的神情,不觉一愣,再看她娇媚无限,眼波流动,隐隐生出一点怜爱,一时有点怜惜,不觉惊慌少了许多,竟又缓缓的睡了下来。
嗅到她女子香甜的呼吸,段干云匆忙嗫嚅道:“没……在下只是觉得不妥,绝无半点厌恶姑娘的意思。”
少女嘻嘻一笑,道:“那就这样睡着好了,我还想请教大哥几个问题。”
段干云听她微微娇笑,顿时想起了朱秀,想来若是此刻朱秀睡在他身畔,应该也是这么一副淘气的神情,不知不觉间,竟真将这姑娘当做朱秀看待了。
当做朱秀看待,段干云果然舒服了许多,在醉眼朦胧中,也不知自己说了些什么,只觉一阵倦意袭来,他不觉已缓缓睡去。
第二天段干云刚睁眼,便警觉的望了一眼身旁,当看到屋子里就他一人时,他不觉长长舒了一口气。
他向窗外望去,看到阳光已打在竹竿尖头,这才知道,自己已睡到中午了。
想起昨晚和那少女睡在同一个被窝,段干云只觉浑身不适,若说哪里不妥,他也不太明了。
他摸了摸自己的左臂,发觉寒气已去,不觉一阵欣喜。
他缓缓起身,伸了一个懒腰,便穿好衣服,走向了门口。
当他推开房门的瞬间,只觉阳光耀眼,当看清眼前的场景时,他不禁一愣。
只见脚下是一片开阔的圆形草地,依稀开着各类小花。
四面皆是茂密的竹林,遮挡了一切视线。半米宽的一条小溪,弯弯曲曲的穿过竹林,又经过了西面那间茅屋的下方。
溪流声时有时无,伴随着远处杂乱的鸟鸣声,段干云不觉心下一阵舒坦,如同听着某种极美的乐曲一般。
昨天深夜,在疲累之下,段干云也没看清此地的景色。今日细看,只见此地鸟语花香,甚是僻静,简直是专为隐者所生的一处幽境。
段干云叹息一声,心道:“他日自己无牵无挂时,若能找一处如此僻静之地,带着静静一起度过余生,当真胜过仙人了。”
关凌一死,他心灰意冷,无心再去追求名利,只要能顺心如意的生活,只觉比什么都好。
段干云刚踏出房门,只听远处一个苍老的声音缓缓道:“公子,你醒来了?”
段干云辨声望去,只见西面竹林旁,一个老者盘膝坐在一处光滑的石面上,似是在打坐,又似是在修炼某种内功。
段干云认得是昨夜的老者,便匆忙拱手道:“晚辈拜见前辈,昨夜多有叨扰,深感谦责。”
老者哈哈一笑,双手下压胸前,做了一个收功的姿势,向段干云叹道:“几个土豆,又能算什么款待,公子可当真客气了。”
段干云缓缓向老者走去,四下望了几眼,不见那两个少年,便向老者拱手问道:“前辈,小哥他们哪里去了?”
老者微微一笑,道:“你是问那少年,还是问那女娃娃呢?”
段干云想起昨夜之事,料定老者依然知晓,只觉脸颊一红,微微嗫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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