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非第一等的战将,完颜列干嘛不让完颜古达做先锋呢?”
关凌叹息一声,道:“敌军的一等战将,昨天夜里已迂回到你等身后,想必此刻你等还不知道吧!”
关之灵犹豫片刻,道:“我军处于道口,他们又如何能迂回到我军身后?”
关凌叹息一声,望着关之灵道:“你带兵不久,自然不明白出奇致胜的道理,你以为人家无法来到身后,人家却偏偏来到身后,若不是你们侥幸擒住了完颜列,只怕此刻我也束手就擒了。”
关凌望了一眼李夏,道:“还是你跟大伙说罢。”
李夏脸颊微红,片刻才望着关之灵缓缓道:“不满将军!昨夜我军得胜而归,走到半途,便遇到敌军的伏军,若不是关大哥相救,只怕此刻我们这数万人马,都已死于非命了。”
关之灵听罢,只觉浑身是汗,良久才道:“果真如此?”
李夏朗声道:“军情大事,末将岂敢戏言。”
关凌叹道:“若非我在半道看透了敌军的计划,此刻即便逮到完颜列也是得小失大。”
段干云道:“擒贼先擒王,咱们捉住了完颜列,不正是釜底抽薪之举吗?”
关凌叹息一声,道:“如今宋金的大势是言和,即便咱们捉住了完颜列,日后还是要放归的。损失几万大军,却是致命的打击,日后金军卷土重来,大宋岂不危险重重。”
关之灵听罢,只觉无地自容,她想的自然跟段干云一般,眼光之短那就不言而喻了。
朱良叹息一声,望着关凌道:“关将军,有些话不知我当讲不当讲。”
关凌望了一眼朱良,微微笑道:“若本将军猜测不差,你定是想说大宋君臣无道,我又为何要为如此朝廷效力,是吧?”
朱良惊讶万分,没想到他还未说,关凌已猜到了他的心思。关凌看似一员莽撞的战将,狡诈一点不输于谋士,他此刻对关凌那是更加的佩服了。
关凌看朱良微微点了点头,便哈哈大笑,片刻后才缓缓道:“本将军岂能不知朝廷的腐败,只是我祖上世代为将,如今国难当头,我又岂能安闲于家呢?”
段干云叹息一声,道:“岳将军那般忠心,都不得善终,如此朝廷……我看必亡无疑。”
“休的胡言!”
听到关凌的喝声,众人同时一惊,段干云向朱秀吐了吐舌头,兀自低下了头。
关凌长长叹息一声,望着段干云道:“即便大宋朝不保夕,我等身为大宋子民,当尽一点绵薄之力才是,怎可以幸灾乐祸呢?”
段干云微微点了点头,瞥着关凌嗫嚅道:“将军说的是,在下失言,实是愧对列祖列宗,愧对柴米油盐。”
段干云说罢,众人都哈哈大笑,朱秀拍着段干云的肩膀,笑道:“师父,你说愧对列祖列宗,倒有点道理,愧对柴米油盐,那就有点不妥了。”
段干云长长叹息一声,道:“姑娘有所不知,柴米油盐是民之根本,我吃着大宋的粮食,说不忠的言语,自是愧对柴米油盐了。”
夕阳灿灿,晚风清爽。
关凌骑着战马走在大军之前,他身旁依次是关之灵、段干云等人。
望着无边无际的沙漠,段干云只觉这天如在做梦,所见皆是惊奇。想到自己目睹的剑法,段干云只在肚里暗暗好笑,朱良辛苦数年,到头来却是为他做了嫁衣,他微微低着脑袋,不觉有点惭愧,回头瞥了一眼朱良,看朱秀呆望着自己,他微微笑道:“姑娘放心,答应你的事,师父绝不食言。”
朱秀“驾!”的一声,已骑着战马来到段干云身侧,她捏了捏段干云的脸颊,淡淡笑道:“我已拜你为师,你敢私藏剑法,徒弟可要大义灭亲了。”
众人听朱秀说的可爱,都不禁哈哈大笑。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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