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首,意识到了自己失礼,“没有的事,他倒是不敢怠慢了妾。”
“呵呵,你不必如此有礼,你是江湖女子,我是知道的。那些家奴不敢对老二动手,也就只有你,能让他受受皮肉之苦,知道痛楚了。”
“妾明白父上的意思,等他今日回来,定要将他的耳朵给揪下来!”
陆永仁见她撩起袖子毫无拘束的模样,不由得哈哈大笑:“好好好,一切就看你了!”
一股浊臭味直逼陆府大门。
陆家的仆人不由自主的掩住了鼻子,也不知这股臭味从何而来,忽然,一滩黄色诡异的物什出现在了他们面前,差点吓得俩仆从晕死过去。
“什,什么东西?”
“站住!哎呀臭死了你不准靠近了!”
那摊黄色的东西不敢说话,深恐掉一点在嘴里,好在身后的阿成跟了上来,连连呼喝:“放肆!连二公子都不认识,瞎了你们狗眼!”
俩仆人目瞪口呆,心道这谁认得出来是陆二公子?但看着粪便掩盖下恶毒的眼睛,还是连忙让出了条路,也好让自己离那臭味远一点。
“快去准备热水给公子沐浴!”
前门顿时热闹了起来,有的人劈柴,有的人生灶,有的人连忙打水,忙得不亦乐乎,惊动了在后屋整理账簿的陆嘉仁。
“怎么回事?”
忙有人进屋道:“大公子,听说是二公子全身脏了粪便,前面的人正在生火烧水,为公子去晦呢。”
陆嘉仁闻言不由得皱了眉:“全身粪便?二弟就算再怎么疯,也不可能去粪池里疯啊!”
“这个奴婢确实不知了。”
陆嘉仁忙放下手中的账本,跑到前门去一探究竟,哪知刚好与陆仁贾装个正着。看着自己平日嚣张跋扈的二弟如今的狼狈模样,陆嘉仁一时没忍住,笑出了声来。
“哈哈哈哈!”
“大哥你呸呸呸!我待会儿再找你算账啊呸!快吐出来!”
可是笑归笑,陆永仁也是连忙命人烧水,将陆仁贾身上的污秽去除干净;后者还连连漱口,将刚才不小心进嘴的玩意儿除个干净。
陆嘉仁这时又想笑了,可是看着那双恶毒的眸子,终是忍住了,好心问道:“说罢,怎么回事?”
“与你无关!”陆仁贾冷冷回道。
陆嘉仁一愣,也是气着了:“与我无关是吧?好啊,方才镇中司寇来问我你拳杀卢老爷的事情,你说我该如何回应?”
“”
陆仁贾沉默不言,看着自己长兄殷切却又无奈的眼神,他终于动容了,便道:“我方才应是遇见了仇家,他找上门来要寻我麻烦,弟听说他武艺不凡,只能越墙而走,哪知道墙的那头是个粪池?”
“噗”
陆仁贾脸一红:“不准笑!”
陆嘉仁一愣:“我没笑啊。”
“那,那是?哎哟!疼疼疼!”
陆氏不知何时出现在澡盆后面的,一把提起陆仁贾的耳朵,笑骂道:“你这家伙皮痒痒了是吧?居然敢不准我笑,找死是吗?”
“夫,夫人哎哟哟,我错了,我错了!”
陆氏轻叹一口气,十几岁的闺女,活生生被这家伙折腾的跟个二十来岁的一般。看着尬笑不止的陆仁贾,陆氏恨铁不成钢:“你这家伙,在外面好生惹事!平日带几个女的回来就算了,你现在厉害了,敢杀人了!”
“呃,夫人你都知道了?”
陆嘉仁无奈的摇着头:“你这家伙,那么明目张胆的杀人,这童镇还有多少人不知道?”
“那次是那次,可可这次不关我的事啊!”陆仁贾一副委屈模样,“我今日在那宅邸中待得好好的,莫名有人闯了门要杀我,我有什么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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