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神医,怎么会不懂养生之道呢?
至于子豹,那是个谦逊的中年人,三十五六的模样,样貌儒雅,衣衫平整;众人起身见过秦越人之后,又齐齐朝子豹施礼。
没有一个人说话,皆立的笔直,就连平日大大咧咧的无敌都老实了不少;直到秦越人走到最上方坐端正之后,众人方才缓缓坐下。
“子越。”刚刚落座,秦越人便叫了一声,气息平稳,波澜不惊,如一汪止水,清澈人的心灵。
“学生在。”
秦越人用筷子点了点桌上的菜:“少了。”
昭云强忍着笑意,这个老头刚才给人严肃的感觉便在此刻荡然无存。果然和自己猜想的一样,鼎鼎大名的扁鹊和孔老夫子一样,是个吃货!
子越为难的说道:“师傅,不是学生不做,只是今日有客人前来在预算之外,家中费用有点”
昭云一愣,感情自己坏了扁鹊好胃口不成?
秦越人摇了摇头:“怎会如此?家中费用都是由你分配,两成日常费用,四成药材费用,四成买食物的费用。就算买食物的费用用光了,你可以用那两成日常费用啊!”
“师傅,日常费用早用完了,一直都是从食物费用里面扣除的;这个月的食材费用本来就剩的不多了。”
秦越人沉吟片刻,问道:“药材费用还有吗?”
“药材费用足够。”
他这才松了口气,露出了难得的笑容:“那便好,吃饭吧!”
秦越人虽喜欢吃各种好迟的,也怕没东西吃,可他终究有一个原则,那便是绝对不能动药材的资金!
说不定为了自己一时嘴快,便有一人命丧黄泉。
饭席不如昭云想想的一般安静,反倒极其活跃,像是真正的宴席一般。他们一面吃饭,一面交流着自己最近的感悟,就连那书呆子子容,也敞开了话匣子。
这里似乎是世俗礼法以外的宝地。
“你便是那位昭云?”
不知何时,秦越人竟然都已经将饭桌上的菜吃干净了,都快要舔盘子了。
吃完饭的秦越人便叫住了昭云:“你的事情我已听子阳说了,不过很遗憾,我并不能帮你。”
这句话如晴天霹雳一般轰在昭云心头:“为,为什么?”
秦越人摇头轻叹:“非是我不救,只是蜀地太过边远,瘴气严重,路途艰难,我这老骨头一来一回恐怕就散了架!我还想多医治点人,而且那瘟疫已过了三个月之久,只怕早到了爆发期,我即便是去了,也来不及”
秦越人的这句话,总结起来就几个字:
没救了,等死吧,告辞!
扁鹊三连,无懈可击!
可昭云笑不出来,他握紧了拳头,几乎是拷问一般的喝道:“秦先生,我素来敬仰您的贤名,可医者行于世,何处病患不是患?难道就中原的病患是人,我们蜀地的病患就不是人了吗?”
晚席安静了下来,无论是秦越人还是他的徒弟都在盯着昭云。可是昭云丝毫不惧,又道:“秦先生我知道这么说强人所难,可您说瘟疫到了爆发期,那他一定就爆发了吗?纵然我家乡百号人千号人能够救下一人,那不就足够了吗?”
“我们是医工,但却不是谁的私人物品!”一个徒弟喝道,“医者,可医一人,医十人,医百人乃至千人,可他治得了整个天地的疾患吗?若是一个地方有一人得病我师傅就得去,那师傅早就累倒了!”
“师弟”子阳似乎想劝一下自己莽撞的师弟,可话到了嘴边,他却出不了口了。
他希望能够帮到昭云,但同时现实又无法让他这样;因为他们知道,并不是所有人都是可以救下来的。
“非是不救,心难勉之。”就连话很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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