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秦川之外的人意欲入蜀,若不识地理,必从此经过。”武贾介绍道,不过他的身体也颤栗不止,很显然,站在这狭长的道路上,他也很害怕。
“妈呀,老大,这地方要是掉下去,肯定是粉身碎骨啊!”无边惊惧的抱住了无量,无量似乎想要将他推开,但看着这恐怖的悬崖,还是作罢了,免得害的兄弟掉下悬崖。
无双更惨,他本来就恐高,站在这地方只能趴在地上如蜈蚣一般前行。
“若要入蜀,可还有其他地方?”昭云问道。
武贾指着山的对面,只见千尺之外,还有一峭壁,如同盘古一斧头劈下来的般:“山的对面还有小路,方便军队前行,可若不知蜀中地理,定无法发现!”
昭云点了点头,一行人中,似乎他最为淡定:“从此处到南郑,还要多久?”
“近三百里,走过这千锤道有个黄坝驿,快马加鞭,三四日可到。”
黄坝驿原来不是荒地?
昭云这次倒是失算了,他以为蜀中与关中毫无联系,可这黄坝驿正是二者之间的枢纽,早已存在。
出了黄坝驿,六人快马加鞭,在山林小道中驰骋飞奔。
四日过去,众人到达了南郑。
两千多年前的汉中没有今日的繁华,更没有因为刘邦的垂青而变成蜀中枢纽。不过此地战略意味不言而喻,北通秦川,南下蜀中,西行羌原,东挟荆楚,数百年来被各国争抢,从无安稳之日。
不过现在秦楚两国并无争端,南郑同时也对蜀人开放。昭云出示了苴国给的符节与士兵,那些士兵一窒,便恭敬的将他放去了。
“这年头也有这般年轻的使者啊!”那楚兵感慨道,“看他不过十五六岁的样子,蜀中能有如此能人,也不知我大楚可有此等大才?”
“怎么没有?”一旁的士兵不满的喝道,“休长他人志气!我听郢都的人说,乐平里有个少年大才,现在不过十四五岁,却能赋诗词,指点江山,颇得大王赏识!待其成年之后,必然得到重用!”
一旁的士兵惊奇道:“我楚国还有这等人才?叫啥名字啊?”
“好像叫——屈平?”
昭云早已走入了城中,自是不知刚才那些士兵将自己和爱国诗人屈原做了比较;若是知道了,肯定会羞红了脸,他何德何能,竟然与屈子叫板?
“出了南郑往北数十里,便是褒斜谷的入口,又称褒谷口;”武贾在路上与昭云细细解释,“入了褒谷口行五百余里可直斜谷口,出了斜谷口往东便可到达咸阳。”
“五百里?”不仅昭云,就连身后的无敌四兄弟也大吃了一惊,方才他们从葭萌到南郑都没有五百里,这一个褒斜谷就足足五百里?
武贾苦笑道:“这还只是保守估计,若是遇上大雨山洪,褒斜谷不通,我们还得爬山经过;而且中途有秦岭在北横跨东西,需得绕道而行,到时候可就不止五百里了!”
昭云听得头晕,而无量却连忙道:“既然道路险阻,那我们现在南郑休息一日,明日再整顿出发吧!”
“走了一路,终于是说了件人话。”
昭云对于这个建议并不反感,不过他确实不敢在这里多待;上上次在绵竹睡一晚上就出了事,上次在葭萌更是莫名其妙成了上卿,鬼知道这次在楚国南郑又会遇见什么事?
南郑地近中原,虽是四战之地,却颇为繁华。一行人寻了个寻常店家住了下来,或许是害怕惹上事情,昭云不准那兄弟几个出门,免得出了什么岔子。
虽然他也很想看看先秦时候的汉中是啥样,但理智却让他忍住了诱惑。
一夜无事,第二日清晨,众人起了个大早,与店家结了钱便径直离开。楚国有自己的货币流通,但以物易物终究是最原始最有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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