棣看着湔毕崖与泰甲这两个人同时到来,心中一阵火大,怒道:“湔毕崖!你要干什么?造反不成?竟敢和叛族之子站在一起,活腻了不成?”
“这句话应该我问你才是!”湔毕崖面色无比狰狞,帅气的脸上森然密布,“妄图斩杀长老,你是找死不成?”
湔毕崖从泰甲除得知湔常棣要对他父母不轨之时,原本还不信,以为他是在诬陷;结果没过多久,山下就传来了湔常棣猖狂的笑声,这让湔毕崖眉头微皱,只得与泰甲下山一探究竟。
他是万万没想到,湔常棣如此大胆!
两个人台上台下互相对峙着,族民们皆不敢言语,只能看着这两个权势者互相怒目,哪里像是兄弟?更像是仇人!
泰甲沉闷着脸越过湔毕崖,在所有人的目光中缓缓登台,朝着龚长秋恭敬的行了个大礼,道:“若无长老,泰甲恐成罪人也!”
龚长秋笑了起来,苍白的脸上带着一抹凄凉。他紧绷的身体终于松了下来,缓缓泰甲的脸,笑道:“无妨,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啊!”
泰甲点了点头,朝自己的父母望去,夷月一脸欣慰,完全忘记刚才差点死掉;而更戊依旧把脸背过去,根本不愿看见他。
“阿母,受惊了”在所有人惊讶的目光中,泰甲缓缓跪下,痛彻心扉的哭了起来。
夷月靠了过来,花容已被泪水覆盖,但却笑着说道:“阿母不哭,儿啊,这些时日你委屈了!”
看着夷月越发苍老的面颊与头发,泰甲真的特别难受,痛哭着抱住了夷月,母子之间的隔阂终于彻底消除。
至于更戊,泰甲根本不想理他,自己保证他活着就行了。
母子相聚,没有人敢说什么,就算在他们心中泰甲是个恶人,面对他身旁的龚长秋以及湔毕崖,他们也没有权力说任何的话。
“大兄,你今日实在是太过火了!”湔毕崖站在众民之前,厉声喝道,“不仅要滥杀无辜,还要对长老下手!若是让阿父知道,即便你是老大,肯定也难逃一死!”
湔常棣重新拾起剑刃,冷笑道:“别老是用阿父压我,难不成你以为你现在就是族长了,可以站在我脑袋上压我了?”
湔毕崖眼神渐冷:“大兄,趁现在事情还没闹大,赶紧收手!至少现在没有人员伤亡,阿父不会”
“没有人员伤亡?你告诉我没有人员伤亡?”湔常棣大笑不止,“我的两个力士皆是被这老家伙害死,我岂能善罢甘休?”
泰甲转过头来看着他:“若你未有刁难,他二人岂会无辜丧了性命?”
湔常棣恶狠狠的看着他,忽然,他挺剑刺去,一道白光掠过,好似流星。泰甲暗惊,正准备抬手迎敌,哪知湔常棣的剑擦着他的面庞一闪而过,径直朝夷月刺去!
湔毕崖大惊,没想到他一言不合竟要硬杀无辜!但他手中无剑,只能迅速去台上取剑救人。
“你敢!”
泰甲一拳朝着湔毕崖腹部轰去,蕴含着无尽的愤怒!若是当着他的脸杀了夷月,他还有何面目留在此处?
“呜”
泰甲这一拳力道十足,足以将一块石头轰碎成渣,但令所有人感到震惊的是,湔常棣吐出两口鲜血,身形却只微微一动,剑尖不再指向夷月,而是朝另一旁的更戊刺去。
这一拳让他脏腑移位,却不足以在顷刻间取他性命。
“不要!”
更戊本以为无他之事,哪想到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他大惊失色,却只能不住的往后退去,心中无声的哀嚎着,嘴巴被死死堵住,只有眼中的惊恐无比生动。
“休伤无辜!”
湔毕崖猛然起身跃到台上,在所有人惊恐的目光中拾起剑刃,飞剑一掷,径朝湔常棣心口而去,似乎要取其性命。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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