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下卿苴伏查彻杜柏生财产,发现除却正常俸禄,来历不明的资产占九成有余!更拉拢百官,自成势力,乃万死之罪!孤没有赐其死罪已是大恩,你还要何证据?”
苴伏亦道:“在下所查,与大王所说并无差异!”
“放肆!此间议政,有你外人何事?”罗勉怒道。
苴伏微微一笑:“我等皆为开明王臣子,有何内外之分?还是说罗中卿想为罪臣辩驳?”
罗勉脸上一阵青紫,因为他就是杜柏生的党羽,平日狐假虎威,如今杜柏生事发,他自然想方设法的想要证明杜柏生清白。
只可惜开明芦由着确凿的证据,而且从宽处理,他竟然没有任何辩解的余地。
谯云额上冷汗直冒,他也是杜柏生党羽,但却比罗勉冷静的多,没有直接出来撞枪口。这次事情后罗勉肯定会被疏远,渐渐少了实权,自己还是静观其变吧
“大王,杜柏生与杜洪川在殿外诶诶!请等一下,大王还没有召见”
“汇报什么?我是他老师,你敢拦我?”
殿门外突然奔来二人,为首的杜柏生一脸怒意,直冲大殿,站在群臣之首;而杜洪川明显没有他的脾气,老老实实的站在殿门外。
“哟,老师怎么来了?也不与学生说一句,学生好去迎接啊!”开明芦见正主来了,面露冷笑。
杜柏生也不行拜礼,气急败坏的说道:“大王,无故免去老臣的职位,是何道理?”
“老师好大脾气啊!见到孤都可以不行拜礼了,这便是老师当年教授孤的礼吗?”开明芦冷冷道。
杜柏生呼吸一窒,平日他骄横惯了,早不把这人放在眼里。如今却因此事被鞭笞,脸上一阵羞红,连忙跪下道:“老臣见过大王”
“平身吧”
“谢大王。”
开明芦敲打着桌案,微微一笑道:“老师,休怪学生无情,这些时日孤彻查国库,发现许多空缺款项,导致国库空虚,再加上老师家中无故多出的九成财产,孤不得不怀疑”
杜柏生一惊,他确实贪污过国中款项,只是时间过了许久,导致他忘了;如今气急败坏的跑到王宫来问罪,却忘了自己当初做过什么难以原谅的错误。
“大王,此事并无证据证明是相邦所为!”罗勉出列道,“相邦来款虽然不明,但仅因此而断定相邦贪污国款,实在有失偏颇!”
开明芦眼睛虚眯,看着他冷笑道:“既然如此,你来与孤说说这九成税款的来源吧!”
“这”罗勉语塞。
苴伏借势说道:“无论相邦财产来源为何处,都少不了贪污之罪!大王已经免除死罪与刑罚,仅仅削职为平民,保留爵位,已是莫大的恩赐!你一面袒护罪臣,是何居心?”
罗勉狠狠的看着苴伏,却半晌说不出话来,只能默默退了回去。杜柏生若有所思的看着苴伏,他知道开明芦身边最近出来的“佞臣”就是此人了!
如今此人得势,而他贪污之事已经坐实了他已经无法阻碍这个家伙的发展!
他虽然很想借此机会大骂他佞臣,但多年的经验告诉他不要这么做,因为如此只会让开明芦更加厌恶自己。倒不如先顺势下野,韬光养晦,来日再做打算
“大王,罪臣理应受罚,大王所为,罪臣感激不尽!”
开明芦满意的点了点头,如果事情这么就顺利的发展下去,正是他最想看见的。
杜柏生话锋突转:“不过罪臣尚有一言,希望大王斟酌。”
“老师请讲!”
杜柏生缓缓道:“第一,休近女色,夏桀商纣亡国,皆是因女色之故,还望大王警惕!第二,对于不熟悉的臣子需当警惕,若他们有不臣之心,也当早日察觉。第三,臣虽在外,心中犹念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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