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407(第2/4页)  三国之我成了张角师弟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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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心开始左右摇摆,甚至开始琢磨,如果他借兵势威逼,再突然倒向,能不能控制住皇帝新朝的兵权……能不能攻进长月,能不能中砥柱,挽狂澜於既倒。

    不管怎样,用兵要快。

    如此形势,不尽快,自己是zhan是降由不得自己,会不会被人割了人头提到皇帝面前尤不知道。

    稳守阳泉的樊英反倒不怕了。

    自己守在要道阳泉,有城墙可用,只死守不出zhan,时间越长,那陈冉军心越乱,他能威胁到谁?

    并郡的人都疯了。

    郡兵不但停驻,似乎还有举义的呼声,几大军功世家根本不听遣,不少人还把自家子弟喊召回去。就连边军之中,甚至有人在谈论陈冉吃空饷,倒卖兵器甲杖,兵器甲杖全给边军的敌人了,回过头来,沾得都是边军的血……不他就要亡,还和他什么?

    一旦他陈冉举措失当,边军一样哗。

    等他败了,那并郡如探囊取物一般,自己伸手可取。

    如此形势,樊英也百si不得其解,之前家族也在并郡传檄过,结果如何?百姓们为吃喝奔,大姓们摇摆不定,哪像现在?借了沙通天一颗人头,几十颗不是沙通天的土匪人头,人都疯了。

    在没人的时候,她会问自己:“你知道为什么吗?知道吗?”

    城外。前锋到了,中军到。

    边军的营帐扎得一丝不苟,军阵如林,骑兵遍野。

    他们也试过攻城,眼看到城边了,刘启只找个人穿像皇帝穿的裳,当中一站,边军们就全傻眼了,扔了云梯,站着不动,抬着头看,还有人喊问:“你真的是皇帝陛下吗?”上头有了回应。他们就:“那我们去禀报将军,免得误伤。”便真拿这个理由跑回去找陈冉请示,陈冉气得直吐血。

    他就是以皇帝的名誉来的,他敢:“不管皇帝。死伤无论?”

    他不敢。

    他也就奇了怪了,往常这些兵,在乎这些吗?管它三七二十一,重赏之下,一阵攻城,皇帝就算在,也死在乱兵中了。

    可现在呢?

    他想过让自己的心腹去射皇帝一箭,但是又怕真射了,军队哗,自己想上去看一看,又怕皇帝要和自己话,自己不知道啥好。实在没办法,他让心腹过去见机行事,过了一会儿,心腹回来,哭丧着脸:“他们在跟皇帝聊天呢。问皇帝,沙通天是不是皇帝亲手砍的。”他又:“我敢肯定那不是皇帝。哪有皇帝坐城门子上牛。得乱七八糟。还问军士一年拿几个饷银,戍守几年能够回家……还当兵的只是受驱使,不会问罪他们。军士也在底下跟他诉苦。再不收兵,怕是当场哗。”

    陈冉脸如寒霜,咆哮道:“那还等什么。速传将令,让他们回营,先回者有赏,后回者定斩不饶。”

    于是,一场攻城zhan就这样结束。

    关键是,奖赏的不是先登,而是先回,杀头的不是后退,而是后回。

    有了这一次攻城作训,陈冉不敢再进兵,而是修一封,试探投降享受什么待,能得到多大官职。

    樊英收到了陈冉心腹送来的信笺,来信中还在以边军为筹码,她心里已经哑然失笑,高高在上的边军将领,此时讨价还价的竟然是自己怎么投降。她本来想同意,却又怕边军投靠过来控制不去,一时权衡不定,看看天不早,干脆拿去让刘启,刘启瞄几眼,却是:“写的什么?乱七八糟,看半天也不知道他究竟想干啥。我还以为他什么也不求,只求恢复自己的名誉呢。”

    樊英问他:“那依你之见呢?怎么回信?”

    刘启笑一阵,反问:“回什么信?送回郡城,然后告诉他的人:留中不发。我看他还敢唧唧歪歪。”

    樊英大吃一惊,问他:“连信都不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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