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229(第2/3页)  三国之我成了张角师弟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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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爸能去河里洗澡,我自然也可以,不能像那个笨小孩一样不顾羞,坐在门外洗澡!

    他一边想,一边用两条短腿行个不停。

    随后,他在道路边碰到一辆出镇的马车,用“阿爷”的甜言和找阿妈的谎话借乘而去。

    而刘海找不到刘启,只以为他出去避祸了,直到吃过午饭,看到“屁牛”,“小蚂蚁”这些平日一起玩的伙伴来找他玩,这才有点紧张。

    平日里这小子野的时候多了,嬷嬷倒并不在意。她笑着说:“哪丢得了?还不是出去溜达去了?可能也想洗澡了,没能先洗就欺负阿雪,见你回来,害怕你揍他,跑外边不敢回来!”

    午后的太阳照在野外,恍得让人紧张。

    一条小河在太阳下荡漾着波光,河边的水纹拍打着河岸上的细沙,像女郎温情地抚摩。细软的沙子在光脚下又柔又软,更是舒服透着半截的“不会是……”,而胆小则故作娇嚷,倒是没有人正儿巴经地说话儿。跑在前面的小女孩很快在她们有意的营造中乍了头毛,敲着小马“嗒嗒”地躲回人堆,连大气少出了几口,紧张地问身畔的姑姑、阿姨:“他是小孩吗!”

    紧挨着蓝衣女子的是一名内敛、美貌的女子。

    她没有参与到调笑中,反拂过一裂镶着花边的袍襟,微笑着向小女孩伸出可以信赖的柔掌,轻轻回答她:“是!因为不乖,被阿爸、阿妈抛在这喂河怪。”

    刘启在浅水里站不稳,便在水边坐着以玩当洗。

    当然,让他老实的原因主要还是深处的河水冰凉入骨,只有岸边的地方才温暖。得到跋涉所值的欢欣时刻,他忘情地嬉戏,心里把一切都抛出脑海,最后在沙子下面翻出了一块贝壳,悉心地洗起上面的泥沙,嘴巴里自得地唱:“小狗狗,乖乖爬,轻轻咬骨头,旁边有妈妈!”

    嗓儿脆脆,儿谣暖暖,乘风送远。

    越走越近的姑娘们被童嗓砸过心坎,眼前好如浮现一景:肉嘟嘟的狗宝贝在耷耳大狗的眼底,用獠牙轻轻咬起肉骨头,走上两步,放下,看看,顿一顿,再咬下。此时,她们早丢了自吓自的找事儿,生出心思去逗弄。

    两个女子首先振着衣裳,放出银铃一样的笑声,丢了马儿,撒着丫子往跟前走去。

    “沙,沙”不像风声。“呵,呵”不像野鸟……。

    刘启一下竖了耳朵,一回头,斜里已站了来逗的女人们,带着假吓唬的脸孔,猛地支棱一抖,惊叫了一声,滚过浅水就往沙地里跑。

    “嘿!往哪跑!”,“看你还跑。”随着几声如这般有意的叫嚣,女子们轻易就把短腿的刘启包围。

    她们是没有以大欺小的羞耻心的,有的黑着脸叫“抓回去”,有的好言行骗,让他来自己身边。即使是最无害的小女孩,也看着姑姑,阿姨们堵了这个光屁股小孩而心痒痒,狗仗人势地敲马往里跑,又催又喊地在边上恐吓。

    眼看深陷重围!

    刘启面对几个吹胡子瞪眼、假笑招手的女人紧张不过来,遇人踢嚷,最终自觉奏效,趁机侦知怎么回事。

    安静了一下,他这才发现一道道热辣辣的目光在往自己身上投,看得人好不自在,一低头,这才发觉自己一身水光光地暴露在许多陌生人前,差点羞掉眼泪。

    “别吓住他了!”曾给小女孩手握的女子站在圈外,目光里独个充满怜惜。

    刘启立刻就留意到她了,见自己的警醒和爱理不理冷了女子们的心,忙趁她们回头说话,稍微放松监视的机会溜到自己的衣服边,气急败坏地拿起乱穿。正拉扯衣裳,他脑海里突地一映,涌出一个可怕的念头:“他们不会是拐小孩的吧?”

    为首高大的蓝衣女郎仍难想象一个这么小的孩子怎么会敢跑到这玩,也忍不住往前凑热闹。她把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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