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腾扑腾”仿佛沸水一般,毛贼很是心虚——原来我还活着!毛贼犹如海绵一般被狠狠地挤压了一次,汗水湿透了衣衫。毛贼很后悔,他觉得来这个刘庄是他人生中第二次失误的事情,至于第一次,则是在河东一带公开的“嘲讽”官军,结果被收拾了……
但毛贼并没有“逃过一劫”的的惊喜,因为方才他之所以能躲过,是因为,那位汉子也惊了马!白波的马儿自然不会是上好的马,也就是说,能替主公挡上一劫已经是惊天之幸了!人们都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可惜,对毛贼来说,刚才“那一劫”还没完,自然不会更好的运气!
就在被惊的马儿蹄子完全落下的时候,不等毛贼发号施令,胡车儿的双铁戟狠狠地扫向马儿的下盘。失去了双腿的马儿再也站不住,毛贼惊恐的眼神中仿佛失去了神采,倒在地上时的疼痛算不了什么,关键是,他得活下去!乱世中,失败不要紧,无家不要紧,至少手里有军队,无边的财富,娇嫩嫩的小娘子应有尽有!
“嗒嗒嗒”的马蹄声,毛贼没有听到,准确的说,他的心只关注在给他压力很大的胡人,那一头发亮的黄毛刺伤了他的眼睛,尤其是,他尽管做了山贼,但,任何事情,善后永远是最麻烦的!刘启有些羡慕张松,这货据说在昨夜事后睡得香甜,那跟自己,如今有些疲惫……出了这档子事,刘启有些怕人多口杂,自然不能去冀州见见未来十年北方的霸主袁绍,尽管这所谓的“见”也是打了引号,混在侍卫中偷窥而已……
不过,张松的话,也提醒了自己,“启?这个地方,不能久待!迟则生变!”刘启打了个机灵,看着那些族人,心中点了点头。刘启唤过一名家仆,说道:“我欲见叔父?你引路!”家生子点了点头,但是转身走的时候,身子晃了晃,腿哆嗦着,令跟在刘启身后的小娘子很是不解,多么好的小郎君,至于怕成这样么……
刘中在祖屋,准确的说是在祷告,昨夜的夜袭差点毁了祖屋,这是他这个当家的最大的罪过,如今正在请求祖宗谅解。虽然有家生子悄悄的说了一句,刘中仍然没有出门,一直到半个时辰后,方才出了门。不得不说,刘启自打这些年学道之后,心性终于好了不少,有些急性子转慢性子的趋势。刘中一开门,望着五心向天打坐的刘启足足愣了一下,说道:“启?你这是?”
刘启睁开了眼,吐息了一次,方才起了身子,让那些偷窥的人失望了,为啥没走火入魔呢,不都说道人“行功”的时候不能打扰么……更令人失望的是,刘启的脸仿佛变得更有精神了,先前的那一丝倦色已经失去的无影无踪……
刘启说道:“叔父!启有些私事,想跟您说一声!”刘中点了点头,说道:“既然如此,去我的屋!”刘启“嗯”了一声,感到旁边注视的目光,朝着貂蝉笑了笑。小妮子自然知道刘启想要说什么,其实在来之前,两人就有了交流。张松说的很对,这里有些不安全,当然这所谓的“不安全”是怕风声走露。若是杨奉没死,刘启自然得留下来,不过杨奉一死,山贼受此重创,估计也的散了……
刘中的书房收拾得很干净,刘启和貂蝉喝着春茶,这几年过去,刘启已经适应了茶饼,糊糊的味道,谁叫他不懂炒茶,不过说真的,他很佩服那些穿越者,几乎是“无所不能”,什么炒茶,造玻璃,各种刷钱……
刘启放下茶杯,道:“叔父!明天,我们就走!”刘中点点头,说道:“越早越好!走了风声,可不是开玩笑的!启!不得不说一句,你太鲁莽了!”刘启苦笑的摇着头,说道:“作战就要有作战的样子!你看看那人,一说话,几乎所有的人都意动了……”刘中叹了一声,说道:“事情不会这么简单的!并不是所有的人都和你父亲关系好……”
刘中没有继续这个话题,反而问道:“虽然我会在族里压着,但你最好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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