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马呢?咱能要走一半不?不然,我才不肯呢。”
逢术吃不透他这般计较,傻了眼,转头要讲道理,发觉他已溜到章琉姝身边。
刘启神神秘秘地说:“琉姝,你姓什么?”
“你不知道吗?”章琉姝边重重地敲他,边气呼呼地说。
“当然知道。你阿爸要打赢的战争,你想不想?你和你的阿爸可都一个姓?!”刘启把舌头挂在下嘴唇上,眯着眼睛,一付很期待的样子。“废话。”章琉姝不耐烦,反话反说,“不想!”
“你有你阿爸疼,却想让他输掉他的战争!”刘启振振有词地激将,说,“你再好好考虑,我可以帮你阿爸打胜仗,可他会不会给我应得的?!挣了这一笔,我就可以回家了!让我阿爸少辛苦一些,不能常年不沾家。我阿妈想他了,还得跑去找他。”
章琉姝搞不明白刘启到底要说什么,想也想不出他有什么能做的,就打算引他说出来,然后再嘲笑他。
两人讨价还价一番,刘启放心下来,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就是“盗马,让敌人无马可骑。”
章琉姝圈出了他的话,找到幼稚的一面,心满意足留下还催要结果的刘启走了。
刘启在黑路上紧跟不舍,跟着她降价,最后干脆说:“那我不要这么多行吧,你信我不?我行的!”
章琉姝嫌烦了,嘲弄说:“逮你的山羊去吧,多逮几只回家!”
刘启只好失望地站住。
正勾撇嘴巴反复计较,逢术低声问他:“你真有引马的办法?我回头给陈一良说说,咱就盗他们的马。”
刘启大喜,跟着他回到营地找陈一良。
陈一良为人油滑,被派到侧面战场,老担心立不到军功,此时正和一些有身份的武士喝酒,其中两个还是北雪山族里的。他们要刘启c刘阿孝c章血和逢术并头坐下,听逢术讲解刘启的想法。在几个少年不知什么是怕地插话中,点头的人越来越多,只是谁都没有十拿九准的把握,更没有敢于去做的决心。
他们还要多想想,就打发少年们去玩。
出来,夜已深了,刘启还有问题想不通顺,抱头睡觉前考验一样让刘阿孝和章血想法子。飞孝和章血两人打心眼里都在跃跃欲试,不管飞鸟是不是去做了他的财富梦,只是冥思不歇,商量了又商量。
第二天一早,刘启一觉醒来,刘阿孝就兴致勃勃地带他出去,隔开一样等他来看的章血,指向自己的马。
原来,他的马儿驮了冒着热气的豆料,老远就能闻到沁人的豆香。
刘阿孝见他一脸迷瞪,大声解释说:“阿哥,把豆料加热,香气飘得远,不怕马儿不动心!”
刘启一探手,回身就猛磕他的脑袋瓜,问他怎么不怕烫坏自己的爱马。
章血幸灾乐祸地笑,喊道:“头马不一定爱吃豆料,但一定爱母马!”说完,也是一声口哨。
刘启闻声转头去看,这家伙的马儿火云般飘飞来。
细细看去,只见它顶了一头红披,打扮得妖艳,脖子根上还包了两个馒头状的圆物。飞孝已经笑过了,但还是笑了几歇。章血一个劲地推刘阿孝,说阿孝年纪小,还不懂,他自己还没来得及向刘启评价什么,刘启的小马驹便已怒气冲冲地伸出了蹄子,准备狠蹂这个半人半马的怪物。
逢术坐在不远的地方,可以听到他们阵阵的喧哗声。
为更自如地翻山越岭,他可是早早地搓了皮绳,这会正咬着牙儿拽试,一抬头扫到章血的坐骑,浑身攒起的劲儿不由猛地一泄,爆了声让腮帮子疼的短笑。这一笑引来刘阿孝和章血的注意,他们前俯后仰地向逢术靠拢,转而向他吹卖自己的办法。逢术知道他们凭着心性闹个乐儿,半真半假地随和几句。刘启却转手拽上耍了脾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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