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255(第3/4页)  三国之我成了张角师弟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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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上段晚容,紧紧跟在后面。

    他们把四处走动叫遛马。

    刘启好动,他们一天得遛三趟。

    ※※※

    这天,随着市场的扩大和政治版图的扩伸,越来越繁荣的街上竟开了家歌舞堂馆。

    几人走过这里,听到悠扬的乐器,看到许多稀奇的殷实的汉子泊了马车来看,就停下看一看。刘启爬上路边的马车,站到上面,伸头发问,余山汉也只知道是乐器,却不清楚到底是什么发出来的。

    他怕好奇的刘启缠着不肯走,定要进去,而里面往往与有关,就早一步把刘启从人家的车马辕上扯下。

    刘启扭了几扭头,直到看到前面不远聚集了一群穿着短衣的穷汉,在一截草棚下敲刀低歌,这才转移注意力。余山汉看着他们,发起一阵感慨,也不管身畔是大人还是孩子,就说:“以前咱雍人质朴重武,以击刀剑和歌为乐,因而男人们打仗无人愿意背后受伤,这才拥有天下无敌的铁骑和锐士,称霸天下!可惜呀,如今却贪于安逸享乐,时常被游牧人骚扰。”

    段晚容抬抬头,疑惑地看看,继而听到跑到前面的刘启愉快地喊:“快看。一个人在弹木头,好奇怪呀!”撇撇嘴巴,嚷他:“什么都要去看!是敲木头的呀,还不如回家歇一会儿?!”

    余山汉分神一听,耳边游了几丝萧萧琴音,再一看,一名修身的艺人忘情地抚琴,灰白的头发时候随着节奏摆动。

    明显,那是琴声激起的共鸣。

    这人一定是落难的士大夫,这份上了还抱着那高雅的劲儿,可是这塞外,马头琴更受人欢迎一些,余山汉心里这么想,便走到跟前,看准一个黑瓦罐,投了点钱,叹气说:“我也听不懂,见你也是背井离乡,奉劝你一句,丢了这玩意,用手脚力气养活自己吧!这里哪有人听得懂呢?”

    “谢了!听不懂才有钱赚!”艺人停住琴声,“稀奇。”

    一张苍悴发白而又有皱纹的面孔呈露,他连眼睛都没有睁开,即客客气气又拒人于千里之外,说道:“我又不是歌伎,能回头做个良家人?!劝当劝之劝,是为可劝!”

    余山汉讷讷一笑,这些酸文人在国内是士大夫,比起余山汉这样的低级军官地位要高,劝人家倒也不合适,他见刘启弯腰摸了人家的琴,连忙扯了一把,说:“刘启,别乱摸人家的东西!”

    刘启使劲挣着身子,扭头看看不远处敲打兵器的男人,认为这铿锵的琴声引发了他们的情绪,好奇地问那艺人:“你会万人敌吗?!阿叔刚才说,男人们敲兵器唱歌,打仗就不愿意让背后受伤,你能让他们敲打兵器,一定会万人敌!”

    老艺人猛地一睁眼睛,现出几丝吃惊,几丝寒光,极为吓人。

    这眼神?犀利而且包含了很多东西,刘启更加坚定自己的看法。

    余山汉又扯刘启,刘启却给他急,吼嚷:“你怎么老拉我走!我想学学怎么摸这木头绳,还要学万人敌。他让摸,你看,他也没说不让摸,摸不坏。我偷偷拽过司薛何只斤的马头琴,可司薛何只斤拧拧,还能拉。现在,我光摸一摸!你别扯我,说不定他能教我,做我的阿师呢。”

    段晚容也来扯一手,脆脆地喊:“你又闹着不走了!他什么都不会——学摸木头能吃吗,能喝吗?看我怎么告诉你阿爸。”

    哈达达也幸灾乐祸地伸着舌头,围绕着老艺人边转,疑惑地嗅。

    老艺人只一动不动地坐着,白发的长发从面部垂下,让人忽然看不清他的年纪和相貌。

    他满怀情感地摩挲琴弦,展露出来的手指长而健,似在叹息,似在回忆,又似在凝思,反倒置身事外了。余山汉歉意地冲人家赔礼,携了刘启几携,见他红着眼睛挣,只好放下,口里叫着“好好好”,说:“咱就在这玩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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