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说:“要打好这场战,仅仅一堵墙还不行,我们在墙后还要建多几堵,以防法军进攻过于猛烈,我们的镇守部队可以随时撤退到下一堵墙继续打击。法国人怎么会想到,爬过一堵墙还有一堵,这时他们就掉进坑里了。
“将军果然是运筹帷幄之中,决胜于千里之外啊。”一将士竖起大拇指道。
冯子材白了一眼那个大拇指哥,说:“我们部队就是因为有你这样的马屁精才会失败,诸位不要学他啊,这种人的存在只会加速我们的灭亡,没有任何正能量可言。听着,除了在小路口阻挡法军的进攻,我们还要断后。那个谁,王德榜呢?”
“在!”王德榜一拱手。
冯子材道:“你负责带一队人马守在镇南关东北方向30里处的油隘,这个位置也是法军进入关前小道的必经之路,你给我听好,法军的先头部队过来的时候不要打,你们的工作就是专打后来过来的增援部队,让他们的前锋在受到我们攻击的时候无法得到支援,使法军得以逐个击破。”
众将士一拱手:“得令!”
镇南关反击战即将开打!
3月21日晚,冯老亲自率兵突袭法军,然后迅速撤离,法国陆军何时受到此等羞辱,居然给偷袭,一时气不过来,法军指挥官尼格里带了2000名士兵和3个pào兵连进行追击。冯老成功把法军引入早已设好的局的镇南关前小道。尼格里的部队感到有点不对路,怎么路越走越窄?等到法军部队在黑夜中走到小道的尽头时(其实是清军建起来的防御墙)才发现,这是一条死胡同,而且是人造的,尼格里大呼:“中计。”可惜为时已晚,qiāngpào声从悬崖峭壁和防御墙上四处响起,伴奏是法军士兵的阵阵惨叫,这首冯子材版《四面楚歌》虽然没有刘邦的原作那么有底蕴,但也可以算得上是一代绝唱了。
一阵狂qiāng乱跑之后,冯子材大喝一声,从防御墙后飞身而出,手持长矛冲进敌军与法国士兵血拼,他的两个儿子也紧跟其后,冲向前线与法军短兵相接。
“我靠那个是准备退休的老冯吗?”“他不是腿脚不灵便吗?”“果然上阵不离父子兵啊!”“他昨晚是不是吃了鹿尾巴?怎么那么猛?”“原来老冯使的是长矛的啊,我今天才知道。”
此情此景,清军里的小伙们都惊呆了,议论纷纷之余,有人突然大喊:“你们这帮二货,老大都出去砍人了,你们还有空在这里感悟人生啊,一起冲啊!”
清军们这才晃过神来,手持各种兵器向法军冲去,一时喊杀声震天,法国部队的qiāngpào比较好使,可是功夫不怎么在行,与长期使用十八般兵器的清军士兵打架的时候吃了大亏,死伤无数。
法军指挥官尼格里一边指挥战斗一边等待援军的到来,可是说好的援军呢?
此时的镇南关东北方面的油隘,法军增援部队的士兵横七竖八地倒在地上。很明显,他们受到了异常突然的袭击,许多法军的脸上都定格着难以置信的惊恐表情。清军士兵们欢呼着在法军尸体堆中挑选qiāng支和战利品。借着月光,将领王德榜正站在小山头上拭擦着自己的沾满鲜血的宝剑,他顺着镇南关的方向望去,默默道:“老冯,你jiāo代的事情我办好了,接下来就靠你了。”
此时的镇南关前小道,喊杀声逐渐小了下来,法军已经被杀得七七八八了,尼格里见大势已去,马上带着剩下的人马丢盔弃甲而逃。冯子材再也不管什么穷寇莫追的屁话,带着政府间一路追杀,一直杀到深夜,才停止。
这场战役干掉了法军精锐部队1000多人,缴获的qiāng支弹yào不计其数,这样的战果使清军的军备实力和杀敌士气一下子疯长,冯子材自然不会放过这种趁热打铁的机会,带领部队出关杀敌,势如破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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