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词就是：你能咋滴？

    大祭司一噎，一腔怒火被浇了个湿透。

    他还是不死心的道：“好，那就不说他们！就说咱们的军队，您为何要让妇女和孩子也进去？”

    “因为孤狠心嘛！”三圣母头也不抬的道。

    好吧，‘狠心’这俩字把大祭司怼的没话说了，他有些后悔自己嘴贱了。

    “还有事吗？”

    大祭司刚要说‘有’，但想了想貌似就刚才那两件事，还都被怼回来了，于是张了张口，什么也没说出来。

    三圣母把银杯放在桌子上，看也没看：“给孤倒杯水去，打杂的。”

    大祭司：“……”

    #得亏您提醒，不然我还忘了，我是给您打杂的#

    大祭司没动，静静的站在原地，伛偻的背挺得笔直，那总是耷拉着的眼皮睁开，盯着三圣母：“请给老奴一个解释。”

    他自称奴，是表示自己的微不足道，同时也表示：即便如此，他也需要一个解释。

    三圣母终于从战报上抬起头来了，将手里的战报扔到了一边，纤手支腮，斜躺在软榻上，揶揄的看着大祭司。

    “哟，还来脾气了啊。”

    三圣母纤长的手指缠绕着微卷的头发，似笑非笑，“狼是狼，狗是狗。自从那群家伙背叛的那一刻起，就说明他们就是一群只知道摇尾乞怜的杂狗。”

    “那么将来孤的大军深入大汉的时候，这群杂狗会不会和汉军将我们包围呢？”

    大祭司一愣，低下了头，这事的确不好说。

    “打杂的，这是国战，不是家家酒，一步之差，满盘皆输。你有妇人之仁，可以。但是，战争不需要妇人之仁，胜者，获得一切！你那妇人之仁，还是留着战争胜利后用吧！”如果，那时这个世界没有毁灭的话……

    “至于你说的那些妇人和孩子……”三圣母耸耸肩：“那可不怪孤喔~~”

    “咱们现在这儿破地方你也知道，到了冬季没了草，羊群会出现各种各样的问题，牧民们挨过寒冬很艰难，而且即便挨过去，羊群也会损失不少，第二年会过得更艰难。”

    “如果像往年一样，让他们自生自灭，想必第二年初春，草原上有不少白骨吧。既然都是死，孤就跟他们说，每个家庭获得的战利品，与其家庭参军人数挂钩，男女不限。”

    “说来说去，愿不愿意参军还是她们自愿的，关孤何事？奥，当然，她们临行前那碗‘心灵鸡汤’倒是跟孤有点关系。”

    “毕竟是本单于大发慈悲赐给她们的嘛！”三圣母邪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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