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地想好这些事情就从“吉祥赌坊”开始查,可能会有点
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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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这名领头黑衣人正是“吉祥赌坊”的庄家,只见他已闪身进入赌坊,直奔后院,进
了后院他来到一间修饰得很美的楼阁。
只听楼阁里面正传出一阵阵优美琴音,音韵悠游柔转悦耳动听,朱雀轻鸣甚是醉人。
这庄家不敢弄出声音,悄悄地走到门前轻道:“禀舵主,属下江子山有要事禀告。”里
面没有回音,江子山也不敢多言,站在门外,心忡忡的愣在那里。
直到里面的人弹完一曲,琴音停顷了良久,才传出一女子之声音,这正是凤姑的声音,
她道:“办妥了吗?”
江子山理道:“禀舵主,失败了。”他脸色非常难看,似乎知道此事相当严重。
“失败?!折了多少人?”
“禀驼主,七人,二人负伤。”
凤姑从里面走出来,只见她一身白色轻衫,随风轻舞,体态婀娜,有若扬州垂柳柔弱无
骨,美极了,她望了江子山一眼淡淡的道:“江子山,你已是老江湖,怎么会栽得如此
惨?”
江子山栗道:“禀舵主,属下原是有把握!谁知道那小表果然厉害,他早就知道我们晚
上会去找碴,已经布置陷阱等我们去投罗网。”
“这么说是人家有意找我们麻烦了?”
“是的,他还串通官府,将我们十人围住,要不是属下机警早就被逮着了。”
凤姑道:“你说说看,事情是怎样?”
江子山润润喉咙道:“属下先潜入高升客栈摸到那小子房间;八号往前探,已发现有
异,来不及闪躲,已中了一把飞刀,原来这小子早就在窗口贴上字条,叫我们小心飞刀,然
后我们大家一起冲进去,他却偷溜出来,还叫我们别大累,喝口茶再走。后来我们听到一阵
笑声,就追了出去,果然是那小表。谁知道我们已将他困在街道上,他竟突然发神经病般乱
吼乱叫乱闯,还用石头丢兰州府知府卫兵及大门,弄得全城乱糟糟,属下就是如此才损失了
七名弟兄。”
凤姑皱皱眉头道:“没想到这小表有点门道,那七名解决了没有?”
江子山道:“属下换回服装,再回去看那十人,已发现他们被上面派来的人灭口了。”
凤姑心神一顿,随即轻声道:“江子山,你知道失败的结果吗…”
江子山脸色一变,跪在地上求饶道:“舵主饶命,属下不是有意的,请您高抬贵手饶了
属下吧!”
凤姑转身望着天空良久才道:“念你跟我这么多年的份上,我就替你担待些,但你害得
七位弟兄平白丧命,若你不留点什么下来,我也没法向上级jiāo代,你就自断一臂吧!”
江子山一听道声是长剑往左手砍去“卡”只一轻响,左臂应刃而落,他马上点住穴道止
血:“谢谢舵主不杀之恩。”说完已冷汗淋漓,脸形曲扭疼痛难当,还好,他没呻吟出口。
“你回去休息吧!有事明天再说。”
“谢舵主,上级追查时还请舵主多多担待。”
“放心,我既然饶了你,就不会再让别人伤害你。”
江子山躬身拾起断臂走回房里,好像这只手不是砍在他身上一般,哼都不哼一下。
凤姑也甚烦乱,她走进书房,草草书写绢纸,不久她将纸条卷成长条塞在小铜管,走向
另一间房子,不多时一只鸽子已飞往空中绝尘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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