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的老人来说,相识了三十多年的同事突然被人杀害的确是一件让人难以接受的事情。当祁若南和樊聪表明身份和来意时,朱老师的脸上瞬间流露出悲痛的神色,但她还是客客气气地把两人请进了屋里。
“我最近身体不太好,没怎么出家门,已经有半个多月没见过老刘了”朱老师坐在沙发上唉声叹气地说道,“昨天早上听我老伴儿说起这件事,我都有点不敢相信。”她说着看了一眼正在厨房里烧水泡茶的老头,“老秦每天早上都去公园里打太极拳。昨天早上他在公园里遇到一个熟人,回来得有点儿晚,路过四号楼的时候看到楼下围了一群人,上去一打听才知道老刘出事了。你们说现在的世道怎么这样呢,抢钱就抢钱呗,怎么连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老太太也不放过呢?”
“呃,朱老师”祁若南顿了顿,“这起案子并不是入室抢劫,我们怀疑刘老师是被人报复杀害的。所以”
“报复杀人?”没等若南把话说完,朱老师就瞪大了眼睛说,“这不可能吧,老刘人那么好,我都认识她几十年了也没见她跟谁红过脸,怎么可能有人报复她呢?”
“这么说,您对刘老师跟谁产生过矛盾也没有头绪吗?”祁若南有些失望地问道。
朱老师紧皱着眉头,冥思苦想了一会儿,无奈地摇了摇头,“我实在想不出来,这太不可思议了”
几个人正聊着,朱老师的老伴儿端着一个托盘从厨房里走了出来。他把托盘放到茶几上,拿起两个杯子递给樊聪和若南,热情地招呼道:“来,两位警官,喝茶。”
“谢谢您,秦老师,您太客气了。”樊聪不好意思地接过茶杯,抿了一口,随后问道,“秦老师,您跟刘老师也认识很多年了吧?”
秦老师从窗边挪了张藤椅过来,坐在对面,用手推了推老花镜,缓缓地回答道:“我们都是一个学校的同事,上个世纪七十年代末就在一起工作了。”
“关于刘老师跟谁发生过矛盾纠纷这方面,您能想到什么吗?”
秦老师也摇头叹气道:“暂时没什么头绪,唉”
“想不出来也没关系,我只是随便问问。”樊聪怕老人着急上火,连忙换了个问题。“听说您每天早上都出门锻炼身体,那您最后一次见到刘老师是什么时候呢?当时有没有发生什么值得注意的事情?”
“最后一次啊,让我想想”秦老师抱着双臂,眼睛盯着茶杯里不断上升的热气,恍然间想到了什么。“哎呦,好像是前天早上,我在三号楼附近看到刘老师买菜回来。”
“您当时跟她说话了吗?”
“没有,因为距离还有点远,我就没打招呼。而且”秦老师停顿了一下,继续回忆道,“她那天买了很多菜,看样子提着有点儿吃力。然后有一个小伙子过去帮忙,我看了几眼就走了,后面发生什么我就不知道了。”
“您认识那个小伙子吗?”
“不认识。”
“以前见过吗?”
“好像没有。不过当时离得远,我也没太看清楚。”
“您能描述一下他的样子吗?越详细越好。”
“我想想那个人好像穿了一套深色的运动装,戴了顶帽子,单肩背着一个包。身高嘛,大概是1米73左右,不胖不瘦,正常身材。长相没看清楚,感觉挺年轻的,估计也就是二十多岁,很像是师范大学的学生。”说完这些,秦老师有些疑惑地问道,“怎么了,那个人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我们只是想了解一下刘老师遇害前跟哪些人接触过。继续说您刚才提到的那个人,您觉得刘老师认识那个小伙子吗?”
“这我就不清楚了。不过刘老师十几年前就退休了,她最小的学生也有三十岁出头,那个人应该不是刘老师的学生。”
“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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