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剪毛的一群母羊,洗净上来,个个都有双生....我的佳偶,你全然美丽,毫无瑕疵。】
那是.....跟她还不熟悉的时候。
只能悄悄窥探她的容颜,只能偷偷碰触她的身体,在她睡着而拥抱自己的时候。
纵然手足无措,却又留恋。
【你是园中的泉,活水的井,从黎巴嫩流下来的溪水。】
她的思路如泉水一般多变,她自己却仿佛溪水,活泼跳脱,总是伴随着欢愉的声响。
【我的鸽子啊,你在磐石穴中,在陡岩的隐密处,求你容我得见你的面貌,得听你的声音,因为你的声音柔和,你的面貌秀美。】
仿佛被她吸引,总是下意识想到她的事情,总是无意识朝她身边走去。想听到她的声音,想感受她的体温。
【无花果树的果子渐渐成熟,葡萄树开花放香,我的佳偶,我的美人,起来,与我同去。】
对....没错,这是他一时兴起,想带那人出去游玩的时候。
不能落人口实,不能引人注意,不能出乎意料。将一切安排的仿佛偶然,仿佛是她的请求,而不是自己安排。
【我的佳偶在女子中,好像百合花在荆棘内。】
头疼越发加剧,所罗门想起了那个篝火的晚上,被他抱着,无奈地跟自己对歌的少女。
平静了许久的血液在血管中沸腾,仿佛一个在冰天雪地中待久了的人忽然来到火堆旁边一样,所罗门感到浑身发麻,他颤抖着拿起了最后一张纸。
【求你将我放在心上如印记,戴在你臂上如戳记,因为爱如死之坚强,嫉恨如阴间之残忍,所发的电光,是火焰的电光,是耶和华的烈焰。】
“呜.......”他发出了不成调的悲鸣。
那是在新婚的那天夜里,在她睡去之后,难抑心中之情的自己悄悄写下的最后一句情诗。尔后——
所罗门颤抖地将羊皮纸收好,将衣服也放回原处。积蓄了七年的感情一并爆发出来,他头疼欲裂,却不愿再次忘记。
“想起来了吗?”精灵从外面走进来问道。
“嗯....”他忍着痛,说道,“然而,我可能会再次忘记吧,很快。”他苦笑道,“你说的没错,光是这些,不足以令我复原。”
“你想怎么做?”精灵问道。
“.....去到她的身边。”所罗门闭着眼睛,说道。“我现在唯一的期望.......”
祝福终于起了作用,在他想起来的那一瞬间,将他带到了夏不绯所在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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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幕始终阴沉沉的,仿佛要下雨,却怎么都下不下来。
受这天气影响,夏不绯整个人也恹恹的,没什么精神。
“得亏我不是讲故事的那个,”她跟山鲁佐德开玩笑道。“否则要是遇上这样的天气,我没准就讲不出什么激动人心的故事,而会讲一个跟这阴天一样湿漉漉而又令人烦闷的故事了。”
“是嘛。”山鲁佐德说道。“你好像不怎么喜欢下雨天。”
“因为通常都跟一些不太好的意象连着吧。”夏不绯说道。“闲来无事,要听我讲个故事吗?”
“一个怎样的故事呢?”山鲁佐德问道。
“唔,一个有笑有泪的故事吧。”夏不绯说道,“在很久很久以前,故事不都是这么开头的吗?唔,我随口说的,在很久很久以前,为了拯救濒临破碎的世界,一个女孩踏上了拯救世界的道路。”
“她是怎样一个人?”山鲁佐德问道。
“一个跟你我差不多,勤勤恳恳的普通人吧。”夏不绯说道,“非常的务实,不爱任性,也不爱发脾气,总之是很好的一个姑娘。”
“然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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