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若是见到她时,想必能够了解。”徐子春道:“我不见她。柳兄弟,既然你在华山不开心,那就跟我们一道走吧。”长风道:“徐兄打算去往何处?”徐子春道:“如今只有最后一个地方能去了,那就是昆仑山。我在那里长大,熟悉一切,即便南海的人追到,也有办法应付。”长风道:“徐兄所言甚是。只是我不便同行,还请勿怪。”江秋月道:“哼!柳公子不愿与我等为伍,我们也不必勉强。子春,你既然决定了,那我们就早些启程,免得夜长梦多。”徐子春仍想再劝长风同行,却被江秋月狠狠拉走。三人回到客栈里,江秋月向汪义说了方才的决定。汪义沉吟不语,慢慢坐下,一声不响地饮酒。这汪义仪表堂堂,一身正气,行止颇有大家风范。长风在南海时曾经见过他。也许是因为汪义与红絮等人对立,所以长风向来不喜欢他。那一夜,汪义大醉,江秋月只好扶他进房间休息,这样一来,就留在了客栈,未能成行。周孝拉着长风到房里小声商议,皱眉道:“大哥,我看这汪义是个dà á烦,你必须立刻将他擒下,将他交给红絮xiǎ一 jiě。不然将来无论他落在华
山或是南海手里,对我们都极为不利,会影响你和两派的关系。”长风道:“嗯,你说得不错。可是我不能对不起徐兄和江姑娘。就让他暂时跟着咱们吧,慢慢再设法。”周孝道:“啊!我想到了一个天大的妙计。大哥,我们何不利用汪义去对付金流月与王若兮。我看这汪义不是等闲之辈,只是时运不济,金流月与王若兮万万不是他的敌手。如果能除掉这两人最好,即便不成,也能重创,到时我们再自己动手。大哥你看如何?”长风道:“的确是个好主意,不过真正要实施起来也不容易,汪义不会那么傻,任我们摆布的。如果我所料不差,王若兮一定也会想要利用汪义对付汪夫人和红絮,还有对付我们。”周孝道:“可是大哥与江徐二人有交情,应该更容易获得汪义的信任。如果大哥同意,此事便由小弟来安排吧。”长风点了点头。一个时辰之后,周孝回到房里,对长风汇报道:“这个老狐狸!我一看就知道他是装醉。大哥你知道吗,我一进去的时候他不理我,后来我说道紧要关头,这老家伙忽然睁开了眼睛。他要我们先替他对付汪夫人,等他当上了南海掌门之后,再帮忙对付金流月。又说王若兮是昆仑派的人,他不能得罪。还说大哥重情重义,一定会答应他的请求。这个老混蛋,我看他真是搞不清状况,不知道现在什么情形。我要让他知道,究竟谁是庄家,谁是闲家?大哥,我打算给他点厉害,你不会生气吧?”长风笑道:“阿孝,辛苦你了,我怎么会生气呢?”第二天,长风听从周孝的提议约徐子春和江秋月同游华山,两人自然喜出望外,欣然答应。三人吃过饭后,离开客栈,向山上迤逦行去。华山以雄奇险峻闻名,山路十分难走。长风自小在华山长大,业已习惯,徐子春和江秋月可就惨了。不过幸亏他们武功深厚,身手了得,这才没事。四处游览一番之后,长风带他们到了自己的寝宫南清殿休息。徐子春从头到尾都是一脸忧愁,话比平时少了很多,更让他难过的事在等待他——他见到他的师妹王若兮。王若兮挽着金流月的手含笑走进来,向三人问好。徐子春痛入心扉,深深地低下了头。王若兮恍若未见,不停地提起昆仑往事。在她的回忆中,徐子春对她非常之好,心甘情愿为她做任何事。她没完没了地伤害着她的师兄,是那样的残酷,而她的脸上却挂着笑容。徐子春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从他渐渐扭曲的脸上,可以想象得到他内心有多痛苦。江秋月面若寒霜,脸色越来越冷,不过一直隐忍不发。金流月则扮演着好奇提问的听众的角色,不时回应着王若兮动听的故事。长风终于忍不住起身打断了王若兮精彩的表演,问她为什么要这么做。王若兮恼羞成怒,欺身过去右掌拍向长风的脸。长风反应不如她,向后一闪,却没能闪开,结结实实地挨了一个响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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