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长得象吗?”康宁笑嘻嘻地反问。
榆木疙瘩急忙说道:“当然就是你!你几下就打死了曹苍鹰那个大块头,多厉害啊!”
蓝衣哈哈大笑了起来。
就在这时,只听得柳云溪怒吼一声,“去死吧!”就见他出拳的速度更加迅速,状如疯狂一般打向战羽和的脸和头上。
康宁用手一捂眼睛,“我敢打赌,战羽和一定象一头猪了!”
“你可别糟蹋猪了!”榆木疙瘩一摇他的手,“我觉得猪并不难看,我喂它们,和它们挤在一起取暖,特别是小猪,好可爱哩!”
蓝衣心下叹息了一声,知道小女孩子在被人拐卖的时间里,受尽了各种折磨,怜惜地抚了她的头一下,“假如一个人变得象猪一样,就绝对不好看了,甚至比猪还要难看!”
终于,柳云溪停下,慢慢后退着往回走。
只见战羽和象滩烂泥一样瘫倒在雪地上,已经是奄奄一息了,他的头发居然掉到了一边,露出一颗锃明瓦亮的秃头出来,怪不得柳云溪喊他无毛的鸭子,却原来天生是个秃子。再看他那张脸,嘴唇肿得很厚,连胡子都肿得七倒八歪的,那个狮鼻比平时大了一倍有余,还在流着鲜血,那两只凶光闪闪的鹰眼也看不到了,肿得更加厉害,不但象水蜜桃,而且黑得发紫,简直没有半点人样了。
榆木疙瘩看得咂舌不已,“这是我看到的,最难看的一头猪了!”
◇◇◇◇◇◇张过良上前几步看了看战羽和,见柳云溪慢慢后退,边道:“朋友,请留步!我有话要说。”
“不!”柳云溪一边后退一边道,“老子就不留步!”
这一句话,令张过良怔了怔,“为什么?”
“因为我打不过你!”此语一出,周围立即响起一片轰笑声。
张过良也没想到柳云溪会说出这样的话来,气得哈哈大笑了起来,道:“阁下说这样的话,难道不怕给黑宝三前辈脸上抹黑?”
“那是两回事!”柳云溪慢慢停止了脚步,复道:“老子认为保得住xìng命才是最重要的,打不过硬要拚,那是傻瓜才做的事。老子的师父说过: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跑!”
这一下,周围的人笑声更烈,哗然四起,有人甚至拼命鼓起掌来,连声叫好不绝与耳。
张过良冷笑连声,“却没想到,黑宝三竟然是胆小如鼠之辈!”
“住口!”柳云溪猛地停住了脚步,用手点指喝道:“老子的师父乃顶天立地伟丈夫,一生怕过谁来?若你再出言侮辱他老人家,老子就让我师父掌你的嘴!”
众人听了顿觉一头雾水,刚才柳云溪明明说其师父黑宝三,早在二年前就业已作古,还能叫其出来?他哪里来的师父?
张过良怒不可遏,喝道:“小辈,老夫闯江湖的时候,黑宝三业已成名多年,老夫是给他面子,你也敢消遣老夫,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说着,踏上一步,作势要追。
却见柳云溪扯着嗓子喊,“救命啊,师父快出来呀,张过良要杀人啦!”虽然喊得声音很大,却没有挪动脚步,脸上还带着一种嘲笑,一种根本就没瞧得起张过良的嘲笑。
张过良何等精明,见他一付有恃无恐的样子,心知里面肯定有诈,当下便道:“柳云溪,你在此偏僻的小镇上打铁为生,一年下来才挣几两银子?以你身手,不好好利用实在可惜,你只要答应跟着老夫,每年就可得到一万两!”
“是吗?”柳云溪想了想,摇摇头,“不干!”
“我说得是万两黄金!”周围的人听到张过良说出此话,响起一片惊呼声。
却没想到柳云溪还是摇头,“还是不干!”
张过良眼神中寒光闪过,“如果,我再给你加上一万两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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