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方法,就是不要有开始,一切不让她发生。”
蓝衣一怔,反问了一句,“假如,黑五她改变观点了呢?”
康宁淡然一笑,“事情是在东川镇上发生的,若要解决也得到那里才行!”说完这句话,他回过头来向黑五笑了一笑,笑得很暧昧,但那种意味也只有黑五才能看得懂了。
黑五沉默了一下,忽然又坐了回去。
公孙幽兰低声问,“你打算怎么办?”
“看来,只好赌一赌了!”黑五似是下了重大的决心。
钱九命忽然哈哈大笑了起来,“康兄,你麻烦越来越大了!”
“未必!”蓝衣看看康宁,再看看黑五,觉得他们中间有什么事是不被人知的,好像他们早就认得一般,便岔开话题道:“还有多长时间能赶到东川镇?”
康宁猛地一挥鞭子,“还有一天时间,明天日出时分就能到达!”
◇◇◇◇◇◇东川镇与以往并没有什么不同。
特别是在寒冷的腊月,人们大都躲在各自的家中,将火炕煨热了取暖。木柴是在第一场雪之前就备下的,足够烧到春暖花开的季节。
镇上各种店铺开门也很晚,关门却很早,每家店铺的生意都是冷冷清清的,一天也没有多少人光顾。
马车一驶上街道,就开始有人与康宁打招呼,不冷不热地问一句:回来了?或者问一声:去过什么地方?
走了不远,小榆木疙瘩眼尖,一眼看到了街中心矗立的那个石牌,不由得叫了起来,“哇!快看啊,康大哥真的是英雄啊!”只见那石牌顶上积满了白雪,但那六个金字却依然在朝阳中闪动着耀眼的光芒。
马车停在一家铁匠铺前,铺前面挂着一个写“王记”招牌,傍边是一条胡同。康宁下了马车,一指那条胡同,“从这里进去,就是我的家了,诸位请进!”
正在这个时候,铁匠铺的门板吱呀一声开了,一个胡须杂乱、蓬头垢面的老者走了出来,看上去约有五十多岁,黑红的脸上布满苍桑之色。他厚厚的棉衣外面,还扎了一条脏兮兮的围裙,上面也布满了炭火烧出的一些或大或小的洞,看上去至少有五年没洗过了。他看着康宁,黑红的脸上忽然堆满了笑容,口里却道:“臭小子,你死哪里去了?出去这么久才回来,也没有人帮我的忙,差点没将我累死了!”
“王伯伯!”康宁一边打了个招呼,一边将马车拴到了一边,才走到他面前,“你从没有给我开过工钱,我以后就不给你干活了!”他看着那个老者,也是一脸笑意。然后给钱九命、蓝衣他们介绍这位老者,是他的邻居王铁匠。
王铁匠突然一脚踢在康宁的屁股上,笑着说道:“你快要成亲了,成亲以后就是大人了,以后我也不再用你了!”
“喂!”榆木疙瘩看到这里,生气了,一指王铁匠喝道:“臭铁匠,你干吗要踢我康大哥?”
王铁匠看了看小榆木疙瘩,见她粉装玉彻一般可爱,笑道:“我王老五在他五岁的时候,一天就踢他十脚!怎么,现在踢他一脚也不行么?”
“当然不行!”榆木疙瘩双手一掐腰,大有不赔礼道谦不罢休的意思。
蓝衣和钱九命听完,互视了一眼,心道:原来,这铁真的叫王老五!便将小榆疙瘩拉到一边,两人一齐躬身施礼,“晚辈见过‘万事知’王前辈!”
万事知?王老五怔了怔,看了看康宁,又看看一脸郑重的蓝衣和钱九命,不由得哈哈大笑了起来,“我老铁匠什么时候成了万事知了?好啊,这个臭小子出门在外还说我的坏话!”说完,又对二人还礼,“你们千万不要听他胡说八道,我王老五只会打锄头和镰刀之类的,其它的什么也不会了。二位公子想打什么,尽管说。既然你们都是康宁的朋友,我保证不收你们的银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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