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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单膝跪地说道:“胡、严二人被康宁的shè日弩shè死,又取出了‘天dú惊雷’,宫令使现在左右为难。”
“什么?”在场的所有人都呆住了,康宁会有张俅独的独门暗器?它的威力几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应破颜不敢迟疑,“快去禀报!”
应破颜来回走了几步,若有所思地道:“如此看来,天dú门门主张俅独被杀,其总坛被焚之事,一定与康宁有关!”
尤二郎笑了起来,“时事难料这句话,在今天却一再成为现实,这一次,康兄是胜券在握!”
“未必!”应破颜狠狠啐了一口,“应某不相信,那小子敢用天dú惊雷,最多是同归与尽罢了。”
“那只是阁下的想法而已,他敢不敢用也就很难预料了。”蓝衣笑道。
正在此时,远处突然响起几声尖厉的啸声,啸声一落便再无动静。
蓝衣哈哈大笑,“怎么样?应先生,奇迹出现了吧,康兄会很快赶到这里。”
“钱某不得不说,对康兄越来越不了解了,这方法如此简单却又如此有效!”
“你们高兴的太早了!”应破颜冷笑连连,“就算他来到这里,也是死路一条!”☆☆☆☆☆☆
风雪弥漫中,远处隐隐约约传来一阵马铃声……一辆马车的轮廓出现了,缓缓来到十字街头停了下来,康宁跳下马车,向几人抱拳拱手,“钱兄、蓝兄、尤兄……这位……这位姑娘兄,你们可好啊?”
他这一句不lún不类的“姑娘兄”一出口,立时把所有的人都要逗笑了,但还是没有笑出来,在这种环境下。
就连应破颜也忍俊不禁,“康宁,应某还真佩服你傻人傻胆量,居然敢前来送死!”
“哟,原来是财神应老板!”康宁一见到他,脸上浮起一种喜出望外的神色,“有句话阁下说错了,在下不是前来送死,而是缺银子用了,正想找阁下换些银子用用。”
“你说什么?”
康宁笑嘻嘻地又道:“上次在倚翠楼,在下捡到三枚‘金眼银蜂’换了五十万两银子,这样的生意不知应老板还做不做?”
“做!”应破颜冷冷一笑,“就怕你再也捡不到了。”
康宁连连摇头,“在下运气特别好,发财的事总能碰到不少,这一次,就怕阁下买不起了。”说完,小心翼翼地将“布福”放在雪地上,转身到马车上提过口袋,伸手去摸。就在他的手刚伸进去的时候,左面一扇楼窗内闪电般飞出一条绳索,象一条灵敏的蛇卷起泥娃娃,又闪电般缩了回去。这一变故太过突兀,快的让人来不及做出反应,“天dú惊雷”就已经被人抢走了。
公孙幽兰一见急得一口鲜血喷了出来,跌足叫道:“康兄,你……你太大意了!,这样的宝贝怎能随手而放?”
无论是谁,都很清楚地知道,有“天dú惊雷”在手,就等于保住了命。一旦被人抢去,他们也就失去了唯一的希望。
她这样说,却也不禁暗自吃惊,万万没有想到对方有这样的高手存在,更没想到会有如此变故。
钱九命见此情景,知道最后的一线希望破灭了,不禁叹了口气,“康兄,这一次我们连一根救命稻草也没有了。”
“稻草能救命么?钱兄,你太会开玩笑了!”康宁似乎不明白,挠着头皮又道:“这泥娃娃‘布福’只是一个玩具而已,又算什么宝贝?抢去就抢去,权当做哄孩子罢了。”
钱九命气得眼皮翻了翻,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此时,长街一侧的门开了,走出四名身着虎皮夹衣的汉子,每人手中握着一杆铁qiāng,qiāng头红缨在漫天飞雪中显得分外刺眼。四人成犄角之势,将康宁逼住。
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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