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给你讲一个故事,邻居‘万事知’说过的故事,他说:从前有一个小偷,他知道某人身上有一张银票,就想偷到手,却一直找不到藏在什么地方,跟着那人走了十几里路,都没有发现。后来,这小偷对那人说,自从做小偷第一次碰到这样的怪事,之前从没有失过手。只要你告诉我到底藏在何处,我情愿给你一百两银子,而且还保证这路上再没有人敢动你的钱。那人没有说话,只是一举手,那小偷便狠狠抽了自己几记耳光,扔下一百两银子就走了。”康宁说到这里,笑着问她,“你猜猜,那人的银票到底在什么地方?”
榆木疙瘩直摇头,就听皇甫朝臣笑道:“乖女儿,那人把银票攥在手中罢了。”
“我不信!难道那小偷会看不到他手里握着东西?”
康宁看了看驾车的皇甫朝臣,才道:“他看到却没有想到!”
突然,传来皇甫朝臣勒马的吆喝声,马车猛地停下了,只听他骂道:“混蛋!你是从那里跑出来的疯子,坐在路中央想找死么?快滚!”
又听得一个人嘿嘿傻笑着,说道:“当然想找死,不然坐在这里看风景么?嘿嘿嘿……”
听声音,竟然是神箭山庄的少庄主申燕飞?康宁怀疑自己听错了,伸手掀起车帘,从皇甫朝臣的肩头望去,只见果然是他。此时的申燕飞已不在是英俊潇洒、一尘不染的公子哥了,只见他衣衫褴褛,一脸污垢,坐在大路中间正喝酒,酒洒满了他胸前的衣襟,有一种说不出的狼狈和落拓之意。“申少庄主,你不是已经回家了吗?”他问。
申燕飞听了,脸上一片茫然之色,慢慢回过头来,呆呆的目光望着康宁,“你……是谁?谁是申少庄主?”
“当然是你了!”康宁说完,钻出车厢坐在车头上,“你难道忘记了自己是谁?那你还认不认得我?”
申燕飞突然笑了起来,边笑边啼泪横流,让人分不清他是在笑,还是在哭,“我当然知道自己是谁!可是,我……已经没有家了,哈哈哈……呜呜呜……”他的眼泪流下来,冲出脸上的污垢,白一道黑一道,哭一阵笑一阵。
“啊呀!”皇甫朝臣大叫了起来,“老夫走遍天下,今天才发现唯一一位没的疯的人,太好了!兄弟,上车我们一起走,边走边喝。”
忽听远处有人冷笑数声,“谁若带他走,就得陪他一起死!”话音一落,一个身高七尺的灰衣中年汉子,从一块巨石后面闪了出来。这个人长相并不是很特别,却生了一幅特别的眉毛,不但粗长而且斜飞入鬓,一股凶悍之色溢于言表。
“你这疯子是谁?跟老夫这样说话末免太狂妄了!”皇甫朝臣怪笑着说道。
那汉子粗重的眉毛一皱,嘿嘿干笑几声,“皇甫朝臣,你是黑宝三的徒弟,别人怕你但我尹全山不怕你!”
“尹全山?”皇甫朝臣呆了呆,似乎在拚命想此人是谁。半晌,才哦了一声,“原来,你就是江湖人称‘霸王鞭’的尹全山?不对,老夫怎么没发现你有何处象霸王,还有,你不是被关进天牢吗,怎么被释放出来了,还是越狱逃出来的?”
尹全山冷冷一笑,“区区一座天牢,焉能困住尹某人?”
“喂!”康宁喊了一声,“阁下为何不让我们带走申少庄主?”
尹全山看了他一眼,“他对蜂王出言不逊,还想与我们作对。所以,就落得了这样人不人、鬼不鬼如丧家犬一样的下场!”
此时,申燕飞沉默下来,脸上布满悲哀之色,闻言只是埋头喝酒,不想喝的过猛,被呛得剧烈咳嗽起来,脸立时涨得通红。
“又是杀人蜂!老子偏要带他一起走,看你们能奈何于我?”皇甫朝臣语气很坚决。
尹全山冷笑一声,“很好!尹某五年来一直苦练鞭法,正要找一个够份量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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