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姑娘杀了你!”说着,纤纤玉手扬起,就要拍下去。
“不准胡闹!”那轻裘少女见状急忙喝止。“白雪,赶紧去换衣服,此事由我处理!”声音很冷淡,但是,她的一双美目却目不转睛地盯着康宁,心中暗道:是他故意喷出腹内积水?似乎不太可能!如果是偶然……难道是自己真的看走了眼?
白雪见小姐语气严厉,只顾低头沉思一眼都不瞧自己,不由恨恨答应了一声,扭头哭着跑开了。
康宁似乎很惊讶,看着众人不解地问:“咦?她哭什么?我还想谢谢她帮了大忙……”
那轻裘少女冷冷打断道:“你们两人只想速死?”
钱九命眨眨眼睛,“可是,你能让我们如愿吗?”
“休想!”几个丫环几乎同时尖叫起来,“你们口出不逊,污辱我家小姐,想快点死已不可能了。”
那绝美的轻裘少女伸出白皙纤长的手指,轻轻撩了一下鬓边的发丝,才道:“如果你们仍然不答应替本姑娘杀了蓝衣。那么,这就是最后一次机会。你们看,这个土坑就是活埋你们的坟墓。”
听完这句话,康宁不禁大叫起来,“啊呀!朗朗乾坤,光天化……那个……”他刚要说“光天化日”一抬眼却是漆黑的深夜,不由迟疑着,又道:“……那个夜晚,你们居然要将我们活埋?”几个丫环闻听,不禁都笑了起来。
钱九命也忍俊不禁,笑道:“康兄,应该是‘月黑风高夜,正是杀人时’,也只有这个时候,才不会被人发现!”
康宁叹口气,哭丧着脸问:“能不能给我们立个石碑?”
“做梦!”白冰板着脸孔说道。
只听康宁又道:“立块木碑也成!听说,如果死了的人没有碑文,就会变成连钟魁也奈何不得的无名厉鬼,半夜三更出来掐仇人的脖子!”
几个丫环俱有武功在身,听完这句话均不免心惊ròu跳,眼神四下乱瞅,越看黑暗的地方越是心虚胆颤。那轻裘少女忽然笑了起来,“本姑娘从来就不相信鬼神之事,不过,你的话到是提醒了我。”沉思片刻,又道:“我会用你的头做石碑,一是你们做不成无名鬼,二来还可警告他人。”
用人头做石碑?几个人听得一头雾水。
只听那少女解释道:“我在埋葬两位时,让两位的头露出地面就成了。”
“那么,我们的头会不会腐烂?”康宁问。
那少女笑了起来,“你们死后,我会用一种天下至dú的dúyào涂在两位的头上,它的yàoxìng可以在数十余年后仍能保持不变,你们的头也就不会腐烂。倘若遇到饿狗、野狼,即便是添一下也会葬命,两位大可放心!”
“的确可以放心了!”钱九命苦笑着道。
康宁叹一声,“姑娘与蓝衣有仇,尽管去找他算账就是了,对付我们用这样歹dú的法子,算什么?啊!明白了。你们一定是害怕他高明的武功,才拿我们解气,对不对?”
那少女笑了,“这就是阁下刚刚提到的‘恨乌及屋’!本姑娘恨他,当然也恨与之做朋友的人。这样……如果你二人答应不与他做朋友,我就放了你们,如何?”
“不成!”康宁大摇其头,“假若我们答应了这个条件,你再提出新的条件,那时怎么办?”
那少女怔了怔,肯定地道:“绝对不会再有!”
“你认为做朋友是一个能说了算就算的?”康宁又追问了一句。
白莲反问:“难道不是吗?”
“当然不是!”康宁以教训的口吻道:“我想成为蓝衣的朋友,起码他本人愿意。不想与他做朋友,也要他同意才行,这是两人之间的事,不是你所认为的!”
白梅chā言道:“我听说古人有割袍断义和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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