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迈入庙中。然后,反手缓缓关上了庙门。
庙中除了昏睡不醒的蓝衣外,就连榆木疙瘩都出神地望着这名少女,水汪汪的大眼睛不停地眨动。
那少女傍若无人地走到火堆边坐下,伸手搬起一坛酒喝了几口,又抓起一块牛ròu塞进嘴里大嚼。
她的嘴不大不小,牙齿很白,闪着晶莹的光芒。不停地吃、喝,却一言不发,甚至看都不看其余四人一眼。
康宁上下打量着那少女,道:“酒的味道如何?”
“这是酒?”那少女似是一怔,扫了康宁一眼,又道:“本姑娘喝第一口还奇怪,好好的水怎会如此辛辣?还想问问里面放辣椒做什幺,却原来是酒。”听到这里,钱九命笑了起来,心中暗忖:这女子比康兄还要有趣!
榆木疙瘩笑道:“这位姐姐,你在吃东西时,不先问一下别人么?”
那少女一脸古怪,反问:“要我问什么?”
榆木疙瘩道:“这是别人的东西,你怎能不问一下就吃?”
那少女笑了,看着小榆木疙瘩问:“小妹妹,如果我问的话,是不是不许我吃呢?”
康宁笑着摇摇头:“不不!姑娘既然饿了,但吃无妨!”
“不问让吃,问了也让吃,你们吃是吃,我吃也是吃,同样是吃,何必问?”那少女伶牙利齿一口气说了七个‘吃’后,忍不住格格笑了起来。那笑声清脆悦耳,象银铃一样动听。
钱九命笑道:“虽然可以尽情享用这些食物,但是还有一个条件,那就是姑娘酒足饭饱之后,带这位小姑娘尽快离开,越远越好!”
少女很坚决也很直率地摇摇头:“不能!”
康宁诧异地问:“为什么不能?”
“一个快死的人,能将她带到何处?”少女边说边吃,吱吱呀呀地又问:“难道,你想让她陪我一齐去死不成?”
钱九命叹口气,“姑娘若能迅速离开此庙,一定会活得很长久。反之,恐怕活着的时间与我们一样长。”
“咦?”少女如秋水般的眸子闪着惊奇,看看钱九命,康宁和榆木疙瘩,疑惑地问:“难道,你们三人也想死?”
康宁笑笑,挠着头皮道:“谁若想死,谁就是天下第一的大傻瓜!”
听到这句话,那少女的脸立刻yīn沉下来,上前一把抓住康宁的衣衫,死盯着他的脸,一字一顿地质问:“你是说,我是天下第一的大傻瓜?”
康宁见她的模样,生起气来愈加丑陋,不由吃吃地道:“不,姑娘你误会了!是……有人想杀死我们,并非我们自己想死。我的意思是说,自己想死的人才是第一……”
没等他说完,那少女冷喝一声:“还是在说我!”
康宁急忙辩解道:“没有!姑娘年纪轻轻,该不会自己想死……”那少女推搡了他一下,松开手打断道:“我就是想自己杀自己!”
此语一出,不缔平空一个霹雳,震惊了庙内的人。半晌,康宁忽然笑了起来,“姑娘真会开玩笑!有人想杀我们,而我们又无路可逃,是迫不得已的。姑娘可有自杀的原因?”
那少女看着他的脸,拿白眼横了他一眼却没有吭声。忽然扭头问钱九命:“我经父母做主许配了一户人家。可是,未婚夫婿却将我抛弃了。你说,我该不该死?”
“这……这……”钱九命不禁瞠目结舌,喃喃道:“为了这点小事就自杀?未免……”
那少女冷冷反问:“小事?他不但伤了我的心,我的自尊和声誉,怎会是小事?”
钱九命叹口气,“如果换作是钱某的话,一定不会选择自杀。既然他辜负了你,何不杀了他出出气?”
“有道理!”少女点点头,忽然叹息着叫道:“可是,我实在不忍心将他杀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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