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笑;“孟怀跟你的十年,才觉得是人所过的日子,受到那么多人的爱戴。谁知,自三年前钱兄跟那女子走了之后,我等九人就被人控制了。做了一些不明不白的勾当,实在有愧面对钱兄。若不是钱兄殊死搭救,孟怀早已死十七次了!”
钱九命淡淡地道:“钱某早忘记了!”
孟怀凄然一笑:“最想不到造化戏弄人,居然让我来杀你……”
“现在,钱某没半分气力,实在无法帮助各位完成任务了。”钱九命语调坦然而平淡。
“哈……!”屠栓忽然大笑了起来,半晌才道:“怎么样?屠某虽然愚笨如猪,这人还是没有看错的,三年后的钱老大还是老样子!宁可自己一人死,也不累及无辜!”
钱九命叹息一声:“但是,钱某还是牵连康兄进来,令他再无退路。”
那樵夫越众上前,冷冷道:“你错了!你们都不会死,起码现在不会死!”
钱九命一怔,讶然道:“孟樵兄想抗命?”
孟樵摇摇头,抱起一坛酒喝了一大口才道:“既不能抗命,更不能杀你!”
游说接着道:“来,诸位兄弟,我们一起痛饮!”说完,与其它人每人抱起一坛酒狂饮。
钱九命忽然明白了,急忙拿起桌上玉瓶,将yào液倾进嘴里。他想制止马上就要发生的事情。
可惜,他明白得有些迟了。随着一阵闷哼,九种不同的武器分别刺入九人的胸口。‘砰’地一声,十个酒坛几乎同时坠在地上,瞪时摔个粉碎。
酒液流了一地,酒的浓香弥漫开来,寒风吹过,那醇厚的酒香被送出很远……
钱九命如泥雕木塑一般呆呆地站着,似乎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英雄流血不流泪,此刻的钱九命已是泪流满面。这一惊人的变化实在太快,快得令人来不及做出反应,快得出乎人的意料之外。
康宁的双手伸了出去,似是想捂住眼睛不看所发生的一幕,又似乎是想出手救人,却一时不知应该救那一个。他的手伸在寒风中,却缩不回来,眼神中流露出错谔之色。
九个人中突然倒下了八个,只有游说左手拄着‘铁嘴半仙’的布幌站着,他的胸口chā着一柄短刀,脸色苍白却没有气绝,相遍天下人的眸子还在轻轻眨动。
“为什么?”钱九命却吵哑着问:“为什么?你们为什么这么做?为什么……”说到后来已是如梗在喉,再也说不下去。
游说惨然笑笑:“钱兄,我等早就商量过,既不能杀你,又不能放你,也逃不出他们的手掌心。与其这样来个痛快,也强似忍辱偷生!”
钱九命深吸一口气:“难道我们不能联手共同逃走?”
游说摇摇头:“十个人的目标太大,无论如何也逃不脱。况且,就算我们联手,凭我们十人绝对无法与他们抗衡。早死和晚死的确没什么区别,能以死全jiāo我等九人死亦瞑目了!”
“就算你们不杀我,也一定会有其它人前来。”钱九命哽咽着,顿了一下又道:“本来,钱某逃到关外无人知晓,还是被‘三血煞’追查到了?我……”说到这里,游说本已无神的眸子突然shè出异彩,chā言道:“钱兄能在‘三血煞’手中逃得活命,就一定会有下次!”刚说完这句话,‘哇’地一声喷出一口鲜血。
钱九命突然怔住了,自己身中巨dú晕迷倒地,那三人准备离开,模糊之中听到几声惨叫,通道真的有人暗中帮助我?如果那三人不死,他们的标志为何又在康宁身上?想到这里不由喃喃道:“你们更应该与我联手一搏,游兄…….”
他还想说什么,就见游说摇摇头,低声道:“如这位康兄弟所说,能将我等九人埋葬,就不枉……我们相识……一场……”话没说完,身体直挺挺地扑倒地上,短刀顿时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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