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怎么死的?”
“进山打猎被妖怪吃了。”
“要是老老实实在家种地多好,非得进山打猎。”
袁十步他娘不无埋怨地说。
“妖怪啊!”
袁十步在军中也曾见过妖怪,这些成精的生灵比之一般的猛兽难对付多来,据最后赶来收尾的道士说,他们收拾的那只妖怪只不过是一只不成气候的小妖。
如果那只妖再强些就不是一般的器具能伤害的。
即便如此他们也付出了三个人的代价才把他消灭。
“我们这里怎么来的妖怪?”他收起这句他想说的话,转而说道:“小妹现在过得还好吗?”
“如果不是她带着个拖油瓶,我早就让他改嫁了。”
“我退伍的时候将军给了我二十五两银子,一前一后花去十两,全都放在村口的一辆马车上,我寻思着在剩下的十五两中拿出十两给小妹,连同那辆马车一并交给她。”
“剩下五两就留下来”
“马车上还有我替我爹买的衣裳,您给改改做做些小衣服尿布之类的给我的小外甥。”
“死的人已经死了,活的人还得活着。”
袁十步走了起来,拖拖拉拉的步伐全被他娘看在眼中。
“你的腿怎么了?”
“叫马踩了一下。”
他娘叹了一口气道:“你回来就好。”
那辆马车被他娘连同那十两银子送了过去,袁十步最终还是没有去见他的小妹,他总觉得无法面对她,在爹去世的时候他没有披麻戴孝,安葬爹。在她嫁人的时候他也无法作为一个长兄为她献上祝福。在她夫君死的时候他同样没有在身边安慰他。
只不过送了十两银子和一脸马车,勉强够补贴家用的。
再深层次的帮助他在他还未找到生计之前,已然无法做到了。
他娘在他来之后就带他去几里外的庙宇烧香还原,又拿了一吊钱做香火。
袁十步老老实实地在那一尊尊神佛面前跪下挨个磕了几个响头。
站起来之后额头都有些发红。
他年纪已经不小了,他娘急着为他张罗着找个媳妇。
原本有些心动的姑娘一听说他的脚瘸了,立时打消了想法。
任媒婆再怎么张罗,终究还是没几个姑娘相中没钱没势,脚又有些毛病的袁十步。
少数几个能接受袁十步的姑娘,又入不了他娘的法眼。
也就只能让媒婆慢慢寻找。
平日里一边替他娘打理那几亩田地,闲事坐在堤坝上仰起头看天。
李四常常去找到玩耍,说是玩耍也只不过是和他坐在一起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些有的没的。
李四还是那个有热心肠的男孩,只不过一和他聊起银钱他就支支吾吾的,给不出明确的答复。
袁十步也识趣的不去谈那些。
已经见过那么多鲜血淋淋的丑恶,现如今他并不想让那点滴的隔阂坏了仅存的美好。
屯长是本家的长辈,前些年也是在军中打拼过几年的军人,只不过他所在的那个部曲在后方,没有多少上阵的机会。
当了十年兵退役的时候也就是个伍长。
他又把自己的话与他复诉了一遍,听说他在边关打拼了五年,他有些疑惑又佩服地问袁十步:“你经常在战场上杀敌怎么就当了个伍长?”
边境的情况和后方差的不是一点半点,后方平时做些巡逻的工作,而边境则时常要面对敌国的骚扰,不在陈国范围内的地方妖怪要比边境内多上几倍。
像吃掉他妹夫的那只妖怪只逍遥了三天就被陈国的道士割下头颅放在道观的墙壁上。
在边境外虽然也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