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着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的想法,元心让周如是当了次第四者。
以她所想就算周如是在张泥尘身边占据了更高的位置,但他终究和自己一样并不是张泥尘的兄长,自然威胁不到自己的地位,有个长兄如父的说法是他忌惮张羽歌的主要原因。
她的占有欲在张泥尘‘破土而出’的时候就到达了顶峰。甚至已经做好了打算,只要张羽歌把张泥尘留下,就一掌将其打死,就算冒着被张泥尘恨一辈子的风险也要把威胁扼杀在摇篮之中。
这种占有欲不知是因为她那夜以继日的鲜血喂养还是其他的什么,欠缺信息的周如是最终还是没有分析出来。
但是对其危险性周如是有明确的认识,他暗中叮嘱着张泥尘。
“不要和你兄长说太多话。”
“千万不要妄图留在你兄长那里。”
“也不好在元心那里夸我。”
“就当是保护我。”
如果元心知道了周如是对张泥尘的叮嘱多半会大叫冤枉,“我有那么小心眼吗?”
“没有?”
随便把远道而来的郑大夫送回家,临走只给了他一袋碎银。
“您不是说的只要治好这小少爷的病就给我翻盖房子吗?”
在郑大夫这里周如是有在两相宗没有的底气,他一脚把还想要捞些好处的郑大夫踢下了车。
“我是这么说了,可谁让你没有医好他?还差点误诊,耽误我这弟弟的病情,要不是我慈悲,这一袋子碎银都不会给你。”
郑大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满脸含笑讨好说:“您慈悲,如果您再给我翻盖房子我就给您做个生祠,日日夜夜给您香火。”
周如是不耐烦地说:“滚远点,谁愿意当那泥胎塑像?”
“是是是,我这就滚。”郑大夫赶忙往自己的院子里赶。
周如是却想起自个旁边也有个泥胎,不经意间竟挖苦了他一句。
有些刻意的解释:“不是说你啊。”
张泥尘却用了张疑惑的脸面对他。
他似乎对元心之外丑恶一无所知,对于元心的‘记恨’也仅仅只是小孩子赌气似的行为。
周如是哑然道:“我们去找你的兄长吧。”
张泥尘说:“去六果宗,我就是在那里被坏女人抓走的。”
周如是说道:“那个有名的和尚宗门?你必定是被她在门外抓走的要不然指定会被那些秃驴抓起来贡上。”
虽然对于周如是的语气很是讨厌,但是张泥尘对于反驳这件事情天生就不是很擅长,所以他选择了沉默。
“六果宗虽然比之我们两相宗差一点,但也算这方圆三千里中数一数二的大宗门,如果我当初进不了两相宗,多半会试着去六果宗,就算当个和尚我也要长生。”
“虽然我们两相宗并不排斥男女之事,但是过早地沉迷其中迟早会把自己给害了,张泥尘,这点你要记住了。”
“虽然现在你可能不理解我说的,但是早晚有一天你会明白,所以你要记得千万不要被元心骗上床。她不怕坏了自己修行,我还怕呢!”
张泥尘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只可惜理解的方向和周如是并不在一条线上,张泥尘对他话理解大抵与元心相似。
“所以说以后绝不能和元心一起睡觉?”张泥尘在心里想道。
许是多年不曾回家的原因,他这个声名远播的三公子竟然没被人认出来,这让周如是感叹的同时又在内心松了一口气。
六果宗离他家还有很远的距离,总不是一天能赶过去的,他与张泥尘在路上走走停停,虽然作为修士耐力要比一般人许多,但是尚未进入神海境的周如是还不具备辟谷的资格。加之要顾及车上的张泥尘以及极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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