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妄,一切爱恨情仇都是妄念,只有放下才能度过苦海取得正果。”
“佛曰:一切有为法皆梦幻泡影,如霜亦如电,应做如是观。”
“凡所有相皆是虚妄。”
吴声乐嗤笑道:“你一个道士既然念起经来,不怕自己的师父在底下戳你脊梁骨吗?”
吴生宗说:“佛道本一家,这不是你教给我的吗”
吴声乐知道佛道本一家说的是丹道性命之说,其实就连还在流传的练气也是丹道,但是和他与吴生宗所传之丹道也略有差异。
至于高下之说更难以分辨。
在修行门派中罕有露脸的便是只修性不修命的佛教修士。
吴声乐又问:“我想问你到底是谁灭的你的无生剑宗,至于这么拐歪抹角对的吗?”
吴生宗说:“佛曰:‘不可说’。”
吴声乐说:“佛好像从来没有说过这句话?”
吴生宗说:“你不是佛,你怎么知道佛没有说过这句话?”
吴声乐说:“你不是佛,你怎么知道佛说过这句话?”
吴生宗说:“我虽然不是佛,但是我为吴观海打伤过一个有修为的和尚,我问他‘你们怎样修行的’他说道:‘佛曰:不可说’,我想既然是从哪个和尚口中说出来的话,应该是怎的。”
吴声乐低沉说出了一段话,说这段话的时候稍有了当日他在无名观前见周及第的威势。
他说道:“吴观海怎么样了?”
在他手中乖乖躺着的金丹晃悠了一下,传出了这样一段信息:
“她死了”
吴声乐没有问怎么死的,也没有问什么时候死的,更没有说你为什么没有照顾好她。
他不经意间想起自己初次见到吴观海,它低沉地吼了一声,如若他不是吴声乐的话肯定以为她是在吓唬人。
吴声乐也确实害怕了,但他后来回忆起来的时候他渐渐明了,老虎发出的吼叫再有善意我们也只能理解做恶意。
所以在周及第到来之前他就再也没有完全把自己当做一个人,他有意无意地把自己代入老虎,所以才会有周及第见他的那一幕。
吴观海见他只有两面,他见吴观海已经不知几年几月。
他轻轻地‘奥’了一声。
吴生宗说:“对不起,我没有照顾好她。”
吴声乐说:“不用跟我说对不起。”
他走出无名观,山间是一层一层零零落落的树木,他低声骂了一句:“真是太他妈操蛋的了。”
他在心里问道:“你说是吗小苏?为什么明明刚刚活生生站在我面前的人会在接下来的每年每月死去?”
吴声乐又哑然失笑:“好像每个人都会这样!”
吴生宗那句‘一切有为法皆为梦幻泡影’回荡在他的心里,他这才明白吴生宗为何在他问无生剑宗的事情的时候会这样回答。
手中的金丹嗡动了一下,却是吴生宗说:“你可后悔?”
吴声乐说:“因何后悔?”
吴生宗说:“你可因自己被我从玄均身体中抽出来后悔?”
吴声乐说:“这好像没有我后悔的机会。”
吴生宗说:“如果你不想经历这些,甚至不想要那颗不得寸进的虚丹,我可以把你送回去。”
吴声乐笑道:“何需如此?”他抹了抹眼角的水渍,把自己所有的伤感都收了回去。
他记得上一次因离别而伤痛还是他大伯死的时候。
‘怀旧空吟闻笛赋,到乡翻似烂柯人’倘若彼岸星有刘禹锡的话,他也正好背过的话,他多半会霍然想起这首名传千古的诗句。
直到傍晚第二天清晨,随着初临的太阳他所有的伤感也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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