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怎么回事!”心里一惊,“我的手,我手上的知觉呢!”
死命地想把手抽回,可眼前,那双明明属于自己的手,怎么不听使唤了?
眼睛看手,看那人,又看手,豆大的汗珠出现了,更大着。
“帮我!”这一语才出,不知道怎么地,什么知觉都没了,似乎,只剩下最后的一颗心,一口气了。
“刚才,他怎么出现在我身边的?”最后的一缕思索,惊现一阵后怕,“我不是站在最边上吗?”可惜这一切发生得非常仓促,紧接着,什么都没剩下。
呼,只是短的离奇的风声,往地上落着一件衣裳,衣裳也在消失。出现一团灰黑色的光芒,仿佛剩下的衣裳,轻轻地落。
“发狗!”喝出一声,两声,更多的。哗哗地,潮水般往后退去,只剩下他们呼喊着的发狗。
“发狗怎么死了?”
“这人是怎么回事?”
“他什么时候来的!”纷纷话语。
“啪,啪。”拍手的声音,继续笑着:“道友好手段呀!”
啪,啪,一个个都换了面容,一副笑态,拍着手,方才的事,仿佛忘得一干二净。可嘴角的那份上扬,似乎都撕开口子了。
“再跨一步,就是死!”同样的一句话,方才说的人已死。可这样莫名其妙的一句话,说的谁,说的又是什么?
似乎想继续探个究竟,可心疑了一番,脚终究没有抬起,说出一句:“道友果然厉害。”
此语之后,微光一闪,李柱子身前不远之地,一道人影凭空出现,五爪金龙似咆哮。再看众人中间,裂开的嘴角一定,那道人影忽然消散了。
“能看透我这秘术的。”笑面倒是好,从没有停过,“道友还是第一个。”
“来,名字报上来听听。”还真自若。
笑得开心,可心里,一万根刺穿了过去。这种笑,最想要被人瞧见的笑,如果没有观众,那就孕育不出乐趣了。
“又一个不知好歹的。”心里虽然这样想,表面上不动声色。
这个来的人,轻飘飘地走去,传过来一句话:“你们走吧。”
“笑话。”真真实实地一笑,“这句话,可从来只有爷说的份!”
正想着,飞狗他们通通看过来,朝他们一使眼色。倒要看看,这来的人,有何能耐。
嗖嗖嗖嗖,七道人影各在一边,灵光一闪,汇成圆环,交织着,如一道剑网。网的中心,只看的到一个人的背影,还有忽然飞过的一道剑影,小钟又想杀人了。
“这七秘阵,我看你怎么破。”两手胸前一架,一副看戏的姿态。身边的人呢,各种嬉笑,分明不当回事儿。
“不是很厉害吗,怎么一动不动了?”
“继续得意啊。”
“原来是个,装腔作势的怂包!”手御灵光,心中的喜悦,大致相同。
灵光分外浓艳,不再是剑网,简直一片天日,早没了那个傻小子的身影。一片上扬,灵光聚拢,绞杀着一切可能存在的东西。直到灵光上传来轻飘飘,人也变得轻飘飘,彼此一笑。
“脓包。”似叹息,仿佛失望。
“这是什么?”正在得意,灵光一颤,传来一丝冰凉。
“不好!”纷纷如此。
收回灵光不得,弃了它,可那缕冰凉的线缚住自己。灵力倾尽而出,想要斩断它,可越斩,缠得越紧,泥足深陷。
“救命——”有人喊出这样的一声,灵光黯淡,人影模糊,消失了。
“救我!”又一个消失的人。
“救。”只有一个字,改变不了死去的命运。
也有闷声不响的,临死之前,什么也没有,哪怕是一记多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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