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最早可查的“报纸”乃是在唐代,被概称为“报状”。这种报状具有中央政府公报的xìng质,主要抄送到朝廷所在地的各级官吏,并经由由藩镇在京城自行设置得进奏院抄送外地,被概称为“进奏院状报”,有时被称作“邸吏状”。可这乃隋后的事情,我不便举例,半晌道,“当然若办这份期刊,你要先得到父皇的允许我猜南方前有父皇自己、后有秦王统辖不利的情况下,对你会有所松动,允许你当不是很难。”
“不错。”杨广点头道。
“对朝廷,可以说是朝廷公文旨意的下达而已,以获得我们最多的权限。”我边想边道,“而对于南人来说,我们所宣传的内容除了政令,还有诸多的内容,比如我们可以大量宣传整个南方安定的好处,宣传我大隋的国力强盛,在写明所有反抗的叛军的凄惨下场,以作警示。”说到这里有些愧疚,终究是难逃历史的必然,我所言一切,都是为了大隋王朝的统治,而非百姓的幸福安居。可是在这个年代,平稳的统治很大程度上就意味着一切,在百姓不具备自救的条件下奢谈民主本身就是荒谬。
“你如何便能让南人同我们想要他们想的观点一样?”杨广道。
我道,“这却可能不能了,我们无法确定让百姓同我们所想一样,但是我们可以确定让百姓‘去想’什么。”
杨广何等聪慧,不等我解释,便目光炯炯的望着我笑道,“前有董仲舒不动声色让反对者渐微,后有我玉儿于无声处见惊雷。我们写什么,他们便想什么,貌似给了他们自由,其实线始终拉在我们手中,他们不过是木偶。”
这种说法让我觉得有些别扭,可是古往今来,又何曾有变?一直如此,整个社会永远属于强势的群体。但求我们所做的无愧于天地良心,于是我道,“不错,你建四个道场,拉拢智觊大师,和我所说的殊途同归,智觊大师德高望重,在南方一呼百应,曾在陈宫廷任事,说服力可以遍及旧陈官宦、江南豪门望族、文人士子、无数僧侣,乃至百姓。”
杨广像没注意我刚才所说,还在思索着上面的道,“以后带我登基之后,要通过科举考试选拔贤良之辈,不必苛求他们必须所学何家,只要这般即可。儒法结合,当为最佳。
而后,我们又谈了更多的细节之处,如何送达,以及送达之后,建立一个什么机构对何种人发放,再如何能够监督那些人对绝大多数的普通百姓传达,最后,再收集回馈的信息。慢慢的,竟然觉得外面动静越来越多,隐约的脚步声过来过去,才猛然醒悟到,一夜已经过去,天色渐白。
我忍不住打了个哈欠,杨广搂着我到床边,道,“怎么一夜这么快就过去了,你多休息,差不多了我叫你。”
他不说还好,他一说我更觉得困意袭来,脑子不转,想着还有时间慢慢同他讲,今天到此为止也就可以了。只是这么一来,我不碰沈南新,沈南新却有可能因此失败,不免愧疚。可是也是为他好也许这么说太自私,所有打着为别人好的旗号的人,都可能伤害了别人而不自知。
抓着杨广袖子,我道,“那我睡了,你也去休息休息。”
“睡觉。”杨广斥道,“有话醒来再说。”说完,抚着我面庞,低低道,“捉摸不透你,时而蠢笨的出奇,时而心思深沉至此。”
我模糊的笑道,“那是因为我站在好多好多巨人肩膀上……杨广,”鬼使神差,我道,“答应我,我求你,别伤害沈大哥,我全心为你,你该明白。”
难得的,杨广居然没有动怒,半天才叹口气道,“你让我说你什么好,玉儿,你就想不到沈南新会别有居心吗?聪明如你,就真的”他靠在床头,和衣坐着,似乎也不在意我听不听的到,“我当然恨他至极,可你不知道也是为了保护你吗?杨素都忌惮沈南新,你却不断口口声声的说他如何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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