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玉儿你也不用转移话题。”
我心里的念头被他戳穿,说不出话。
“这些都是沈南新准备的是不是?”他指着柜子里面的食物,冷冷道,“他是个什么东西。”随即喊道,“来人!”
瞬间,屋外就站住了几个人,一动不动的等着杨广号令。
我知他意思,也急道,“你敢!”转身站到柜子前,仰着头对着杨广道,“你若扔这些东西,就把我也一起扔出去。”
他笑道,“你见我何时受过人威胁?”说完,一边把我抗在肩上转身离开了厨房,一边道,“把这些统统给我扔了,扔得越远越好。”
我心下气苦,沈南新一片细腻的心意,居然这样被作践,不由心中对杨广刚刚那点感动全部化为泡影,可又无可奈何,怔忡的,默不作声。杨广看我一眼,缓缓道,“玉儿,我曾经你说过,我不想跟你提沈南新这个人,不过,”他停顿下,声音骤然yīn冷,道,“今儿我要告诉你,他这已经是明摆着的跟我挑衅这两年,你受过他恩惠,我暂且饶他一死,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说罢,他不再出声。
我不说话,只觉得五内俱焚,义愤填膺,便冷冷道,“你认为你是谁?你不过是个小小的蕃王而已,一切仰仗父辈的祖荫,自己成过什么事?可有一两银子是你赚来的?天下是你的,笑话,成王败寇,你输了的话还不知何处埋那几两骨头。沈南新是智觊大师最钟爱的弟子,清白高洁,境界高远,不是你这样的俗物可比。”
杨广眯着眼睛,道,“你以为我就要靠智觊老和尚不可?”
我心里沉静,冷笑道,“我料我还没有重要到让你拿大师去换的地步,那你自己最好就别动沈南新。不然就算你磕破了头,智觊大师也不会理你。”我知道南方对于杨广此人的重要xìng,他必定不会因为一个女人耽误大事,而沈南新也一定料的到自己所做的一切,杨广的反映。沈南新潇洒豁达处,又岂是杨广所能明白。我之所以这么说,只是不甘心沈南新被此人如此恣意蔑视。
正当我们两个怒目相对、剑拔弩张的时候,忽然传来了轻轻的敲门声。
我转过头,问道,“谁?”
“是我。”唐谦沉静的声音清脆的响起。
我一下忘了所有不快,喜出望外的跑到院子中,拉开大门,可不就是我近两月不见的唐谦。我一下子抱住她,她也抱住我,低声在我耳边快速道,“子矜一切安好,沈大哥让我今日回来,说是你会需要我帮忙,另外邻人沈大哥早早已安顿好了,不会有丝毫子矜的消息传处,让你尽管放心。”
“唐谦!”我笑中带泪道,“告诉我你好吗?”
唐谦眼睛亮亮的,重重点下头,微笑道,“我很好。”说完,她松开了我,行礼道,“草民见过王爷。”
转过头,我看见杨广一脸让人捉摸不透的表情,淡淡的笑道,“进来吧,我有话想问你。”
第四卷 江南 第六十二章 调查(下)
说完,杨广转身进了屋,我和唐谦对望一眼,彼此心知不能违背,她对我点点头跟了进去。我跟着她正也要进去,杨广在屋里道,“你不许进。”
我愣了一下,转身坐在院子里的躺椅上晒太阳,难得一个这样好天气,一碧如洗,落叶满江南,偶有一小阵风吹过,地上那些干燥的叶子蜷曲着抖动,好像煮熟了的螃蟹壳,簌簌作响。沈南新做事,如秋天的微风,不愠不火,恰到好处的让人心旷神怡。
他们两个谈了足足一个时辰,我略有担忧,琢磨不出杨广到底会说什么,我同他比还是简单太多,于是索xìng不想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任由自己半闭上双目,安闲片刻。
“王妃。”唐谦道。
我睁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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