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那辆马车,眸露兴致道:“那辆马车看起来真好。”比他们的好。
其他人闻言都凑过去看。
解情眸中划过诧异之色,道:“那是凊王府的马车,从那驾马车的人来看,里头坐的人定是凊亲王秦洬。”
柳蓝玉觉得惊奇极了:“是亲王?我们后头竟然跟着的是个亲王?”
“秦洬”宗绫不由喃喃出声。
不知怎的,这名字她听了不太舒服。
再没兴致,她坐了回去。
柳蓝玉还在问:“他是什么样子的?年轻的?还是老的?”
解情:“正是弱冠之年。”
“长得呢?”
“你想做什么?”
“好奇嘛!”
其他人也没看多久,就坐回继续打牌。本来打算这么玩到天黑,后来看解情实在是疲惫,才让她躺在被窝里休息了。
两辆马车一前一后,始终保持着一段距离,往耀都赶去。
渐渐入夜,圆月悄挂,这又是个十五。
冬日的黑夜里,除了略显突兀的马车轱辘声,便静谧的只能听到风声,飕飕的透着直穿心境的寒意。
许久后,淳厚的男声响起,微微划破一丝寂静:“爷,前面那辆马车太大,久久不能找时机越过去。”
凉如水的夜里,依旧静悄悄的,许久未有回应声从马车里传出。
“唉爷又睡了”
宗绫沉默了一会,突然抬头看着解情:“姐姐,我有话与你说。”
解情点头:“说吧!姐姐听着。”
虽然与解情相处时间并不长,如今她们都当彼此是家人,宗绫将解情拉到一旁坐下:“姐姐可曾听过隐州城的宗家?宗家有一个德行恶劣至极的独女,就是我。”
解情摇头:“都城以外的人与事,我并不了解。”
虽然当初宗绫做的事闹得人尽皆知,整个大晟鲜少有人没听过。但四年前的解情却几乎苟延残喘的身处世外,是以对外头发生的事情并不了解。
宗绫点头,继续道:“我父亲曾是隐州知府”
宗绫看似恬淡的将自己的背景,与曾做过的坏事,以及为“祁疏”惹的祸,对解情娓娓道来。
除了祁疏的身份。
解情听后虽惊讶,却是没有对她有任何看法的,只是将她抱在怀里叹了口气,道:“阿绫与我说这些,是想让我分析施家人若真的有意将你接回去,是所为何由吧?”
毕竟她们几个也就解情年长不少,见识广,对事对物也都看的更透。既然都是一家人了,将这事告知于她也无妨。
宗绫点了点头:“他们会真有这个意思?”
她也不知究竟是出于不想与施家扯上关系而不悦,还是因在内心深处还在乎他们的态度而心神不宁。
解情伸手理了理宗绫额际的碎发,柔声道:“他们该是真的有意将你接进施家吧,或许是真好心,也或许只是做给外人看的。毕竟这些大户人家考虑的总是会很多。若他们任你这般娇弱孤苦的姑娘流落都城,在名声上,怕是施家也讨不得好。把你接过去,也不见得一定不好,他们该是有一番掂量的。”
宗绫抬眸,抿嘴道:“也就说,他们要将我接回去,并不意外?”
解情点头,又道:“阿绫不想进施家?”
柳蓝玉插嘴道:“肯定不想,施家里头人事复杂,阿绫心思纯净,谁知道待她进了施家,人家会如何待她?若施家二老爷二夫人是真心倒还好,若真是有其他掂量,那阿绫在那么一个人情凉薄的地方待着多累?”
解情叹了口气:“就怕人家真是有目的的,若真如此,阿绫进不进施家就由不得她了。”
柳蓝玉皱眉:“那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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