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仙界之主的命令,为我加冠受位,加冠仪式上我见到了古剑门门派掌门人——“玄青尊者”那个和师父相互牵绊了一辈子的人,我的师祖,他容色肃然,面庞青绝,之后我对师父说“我一直以为师祖会是个老头子呢。”她容色不变,第一次的笑容浮现在眼角“怎么会呢?他很像个孩子。”说罢却是久久的没有言语,师父的眼神变得留恋,而后恢复了往日的清肃。
“即便成为真人获得不死之身,也并非修炼的最高境界,你随我去历练吧。”于是我跟随师父身后开始历练,一次又一次的遇险、一次又一次的逃生,我终于明白我距离那最高的距离依旧很远,和一□□炼的师兄弟而言,我却然资质不浅,然则在仙界之中只有实力,没有资质。“人们在意的只是结果而已”这是师父教授给我的第二个道理。
就在我飞升的第二年,在诛杀花界妖僧之时,师父收到了第一条讯息“皖玉仙子受雷神之名前来拜访掌门人,三日后大摆宴席,请师叔务必归来。”那是第一次,我看见师父脸庞上滑过了一丝悲哀的神色,也是第一次被对手划破手腕,一瞬之间,她抬手,手中的剑不再云淡风轻,暴戾之色初现,那是第一次我看见师父的衣裙上沾满了对手的鲜血,额头间洒下了一缕青丝。
“你师父自小便在意仪容,所以无论是怎样的对手都无法接近她的身旁,她害怕对手的血沾染了她的衣裳,所以剑一挥必中,然后向外回旋为的是不沾染上一丝一毫的血迹。”这是师父的师兄,那日在屋外对着师父怒吼的袁岳师叔说出的话。我想这位师叔,很了解师父。
和袁岳师叔浅谈之后,我专心沏了茶给师父送去,却在门外停住了脚步,内间传来了师叔的言语“我正是因为害怕你此番不回门派才专程绕来雍州同你一起回去,你这个样子,是要做给谁看?”
屋内一阵寂静,师父的身影从房内映射而出,我连忙躲在墙角侧耳旁听“想要做给他看呢。”许久似是自嘲“呵,不过对于一个不爱你的人,也许是没用的吧?”
“叶薇……你…这又是何苦?一切,不都还没有成为定局吗?说不准……我们都想多了,师父他。”
师父的呵斥声伴随着冷笑传来“不要叫我叶薇,师兄,你这样叫我,会让我想起那个人,想起来那个夜晚,想起来理想与现实的差距,所以,不要这样叫我!算我求你。”
之后,在师叔的劝解下,师父还是回去了。
宴席当日,我紧随师父之后,宴会现场就似仙家聚会,师父做得很好,或者说师父很冷静,她的脸上本就没有喜怒哀乐,所以只要没有像那日杀敌时候的动作,谁都不会看出来师父内心的思想。我将眼光投入了掌门人一处,不远的他虽一旁是前来拜访容颜姣好的皖玉仙子,然他的眼神却在不经意见望向了师父。
良久,也许是没有看出什么师祖带着一抹怪异的神色,别开了头,这时的师父同师叔暂时告别,自入场以来第一次压抑不住自己的眼神,看向了师祖,然而此刻的他却正在和皖玉仙子谈笑,师父别开眼,嘴张了张,最终抿上,嘴角却是前所未有的上杨,远方刚离开的师叔投来的眼光黯了黯。师祖的眼光再次投来却恰巧与我对接,他神色间似是慌张了一瞬,最终在看见师父上扬的嘴唇上呆愣了许久。
宴会结束之时,师父冲入了古剑门山峰最顶端,那是我眼中师父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登上掌门人的房屋,由于道行问题,我无法尾随师父,只能顺着索道一点一点的爬上去,才爬了几步,只见最高峰处,师父飞跃而下,我连忙下山迎了上去,却被师父推到一旁,左侧还依稀能见到师父未干的泪滴,良久,最高峰上,师祖走出,向着师父离去的方向看去。
第二次师父对战妖界妖王时收到来讯“掌门人一月后古剑山举行大点迎娶尊后皖玉仙子。”对战中的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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