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射程和有效杀伤距离比刺虫都低,如果不幸陷入埋伏,有什么办法呢?”那个学生问道。
“阮平,这里不是指挥学院,这里是单纯的虫类研究课程,这种问题回你的指挥学院随便你问!”凡赛尔教授训斥道,作为一个老师,课堂捣乱的行为是他所厌恶的。
那个名叫阮平的年轻人失落的坐了下去,他并不是存心扰乱课堂,指挥学院中的案例里,这种情况出现了很多次,虫族并不是想象中的无秩序无战术,相反,与人类战斗的20年中,它们竟然也逐步开始学习人类的战争指挥艺术,伏击,火力覆盖,围点打援之类更是层出不穷,每次软体类刺虫群伏击人类和虫族的伤亡比甚至会达到恐怖的2比1!他只是想在更加了解虫类的凡赛尔教授这里碰碰运气。
“好了,没有问题就下课吧。”凡赛尔教授环顾了一遍教室,见没人说话,拍了拍手,结束了这堂充满了味道的课程。
学生都走得差不多了,凡赛尔教授叮嘱项谋收拾好后去他的研究室后也先行离开了,而那位名叫阮平的年轻人正慢慢的收拾着自己的东西,项谋对这个年轻人的印象不错,径直走了过来。
阮平听见动静,抬头一看,是那个站在凡赛尔身边的沉默助教,很是疑惑。
“我没有学过指挥学,不过曾经面对过刺虫,他们的攻击方式很单一,而且作为软体类,身体灵活程度比肢节类的差很多,近身后很容易就可以击杀。”项谋说完后转头离开,他还得去收拾那具被拆得血肉模糊的虫子尸体。
项谋的话在阮平的脑海中炸响!没有人会在大规模战斗中采取贴身战的策略,特别是人类掌握大量热兵器的情况下,面对无止境的虫族,利用距离和火力优势减少伤亡才是正确的选择。
可是项谋不一样,月球上可是虫类成群,人类却只有他一个!月球移民是本来就没有做过战争准备,热u qi更是少的可怜!每次与虫族交手都只有两个选择,不是虫子死,就是他死。
在项谋的认知中,战斗都是血腥且残酷的。
“老师!请问你叫什么名字?您也是教授吗?”见项谋越走越远,阮平赶紧叫住他。
“我叫项谋,只是凡赛尔教授的助教。”项谋摸了摸鼻子说道,教授都是些上了年纪的人吧,自己看起来那么像老人家吗?项谋在心里嘀咕道,毕竟像季柏林和凡赛尔这两个他唯一见过的两个教授年纪都比较大。
“项老师,我能留一个你的diàn huà吗?”阮平殷勤抬起了手腕上的腕表式通讯diàn huà。
项谋这才想起来,杜清菡手上也有一个这样的东西,平时没人联系自己,他也没太在意,等自己发了工资再去买一个吧。
“不好意思啊,我没有那种东西。”项谋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阮平微微一愣,项老师不想给他自己的diàn huà号码吗?他也对自己课上突兀的提问感到反感吗?
当项谋抬起空空如也的手腕时,阮平松了口气,项老师果然是个沉迷科研的研究员,和学校里一些道貌岸然却没有真材实料的老师不一样。
有时候,一个美丽的误会就是这么产生的。
“老师那您告诉我你的住址吧,以后我有问题能来请教你吗?”阮平退而求其次的说道。
项谋告诉了他自己的住址,作为自己的同龄人,却又称自己为老师,这种体验真是奇妙。
在凡赛尔教授的实验室一直待到傍晚,一天的工作就算结束了,项谋正向家里走着,杜清菡忽然从拐角处走了出来,后面还跟着一个不认识的帅气西方面孔。
“清菡,我在蔚蓝湖畔订了位置,能不能赏个光共进晚餐呢?”
“不用了爱德华多,家里已经有人做好饭等着我,谢谢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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