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东知道,自己的选择没有错,任海果然”上套了“。
在任海练习的过程中,袁东也没有事可做,二人遂聊了起来。
“你上次木宗的那个任务办完了吗?”
“没有,说起来还得多亏你之前告诉过我要小心艾满目,不然我有可能就被他暗算了。”
“其实也不能说是暗算吧,毕竟你还没有厉害到需要他暗算的程度,如果真的到了那一天的话,你会知道他的厉害的。”
袁东hu一 d一ng了一下手腕,用手指轻轻弹了一下系在红绳上的铃铛。
这个木偶是他专门为任海准备的,目的是锻炼人海的“手上功夫”。
“艾满目是怎么暗算你的?”
“也没怎样,就是先把我骗到了一个大坑边,想推我下去。我见势不妙就想跑,结果他又不准我走,一直到了天黑的时候,才摆脱了他的纠缠。”
袁东看着一脚踢飞了地上的一块小石子的任海,没来由的想起了与他初次见面的时候。那天,任海躲在树后偷学谷中长老的拳法,根本没学到神韵的任海双手在空中来回比划。
当时,袁东问任海为什么要偷学拳法时,任海给出了一个让他终生难忘的回答。
“其实也不因为啥,就是感觉自己手里的东西太少了,所以看见别人有什么长处,有什么本事就都想学学。”
先天不足,取万物所余而盗之。这是上面任海那句话的缩写,但也同时是袁东这一门的门派祖训。
“你明天还是再回一趟木宗吧。”
“为啥,万一那小子再阴我呢?”
“不会的,你上次能活着回来,就不会有事了,他很少对同一件东西提起两次兴趣的。”
“我可以理解为你在说我的魅力不足,吸引不起他的注意力吗?”
“你应该感谢你那张朴实无华的脸,我曾亲眼见过好几个貌美如花的小相公被他在脸上刺下‘美丽’二字。”
“被你用貌美如花来形容的小相公真是可怜。”
说话的功夫,任海又尝试从挂满铃铛的木偶的口袋里把钱袋掏出来,但尝试了几次却都失败了。耐心被耗得一干二净的任海在一气之下,不顾红线的阻拦和铃声的警示,强行把钱袋从木偶的口袋里掏了出来。
任海拿着钱袋,向袁东展示。在袁东眼里,此时任海笑开了花,一脸智障的样子。
“下次我一定要给木偶加上一个机关,只要铃一响,木偶立马动起来打你。”
“那你慢慢改,我先走了。”任海一边说着,随手把钱袋揣进了怀里。
手上没灵石了,不偷他的偷谁的,要趁他发现之前赶紧带走啊。
“等等!”
“怎么了?”
任海收紧了衣服,把钱袋藏了起来。
“你去哪里?”
“去会会那个艾满目。”
西海边上的小渔村,李双贵带着自己手下的十三艘船又出海了。
今天是个响晴天,太阳虽然大但却并不毒。蓝汪汪的大海自由地反射着太阳光,海面上漂浮着片片光芒,像波光闪闪的鱼鳞,更像是跃动的金币。
李双贵把小手指放在舌头上舔了一下后,伸到了半空中。
”风太急了,再跟着风往前走,天黑之前就回不了家了,所有船降帆停航,就地撒网!“
作为船头儿的李双贵又发出了他的指令,所有船听从命令降下了船帆,开始准备撒网。李双贵本人则自顾自地闭上了眼,并用草帽遮上了脑袋。
旁边的几个渔民看见了李双贵的这幅模样,都见怪不怪地自己散开了,他们知道头儿又在想女儿了。
李双贵真的是想女儿了,很想很想,每次想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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