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了船上的这个黑衣男人以十两银子的代价送他到江上游玩一番。本以为是一桩白送钱的生意,谁知道在自己想掉头回岸边时,船突然不听使唤地开始继续向前进。当船头超过了江北匪徒定下的那条界限时,当会飞的斥候小队驾到时,船家感觉自己要疯了。当第一个斥候被黑衣人一剑穿心时,船家还没晃过神来。当第二个斥候被黑衣人割断喉咙时,船家终于后知后觉地有所动容。当第二十七个斥候被黑衣人一剑劈成两半时,船家的嗓子已经喊哑了。当最后一个斥候死掉时,船家已经吐完了今天的早饭,正在吐昨天的晚饭。
把饭吐得差不多了的船家抬起头,用迷离的眼睛扫了一眼孙泽熹。
孙泽熹站在船头,神情漠然,用指甲弹掉了溅在自己身上的一小块碎肉。
船家两眼一瞪,又开始吐,这次肚子里已经没东西了,他吐的是苦胆水。
从最开始越过界限时,立即放出的能引起对方进入狂暴状态的飞蛾扑火诀之后,到最后杀光对方斥候小队的所有人为止,孙泽熹没有再动用过一次法术,shā rén都是靠的手中的四方昆吾剑,所以现在他的灵力几乎还毫无消耗。没办法,以一人之力攻打一个占据地利的山寨可不是看谁的招数威力大谁就赢。越是高层次的法术消耗的灵力也就越多,如果在没杀完对方的小兵之前就把灵力耗完了,那么接下来也就只有被对方砍成肉泥的份了。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孙泽熹就像是一个精打细算的商人,力求以最少的铜板买来最多c最好的货物,如果把敌人的人头比作货物的话,那孙泽熹自己的灵力就是他手中的铜板了。孙泽熹之所以几乎从未有过被逼入绝境的情况,很大程度上就是得益于他对灵力的合理使用,而合理使用灵力的关键,就在于选定出手的时机。
孙泽熹用他那双也已经算是逆天法宝的眼睛看着在对方山崖之间来回飞舞的灵力线和渐渐升起的禁制防护罩,还有已经集结完毕的大批修行者,手中的青瓷小碗又旋转了起来。
时机已到。
“咚”地一声响,孙泽熹抓着船家一脚踩在船头的尖上,借助反震之力冲向了对岸,而船周围四五丈的江水都和船身一起陷了下去,没错,就是陷了下去,然后那下陷的一片江水又像弹簧一样的反冲了上来。在船这一沉一浮之间,孙泽熹将船家收进了储物手镯中,两袖一抖,掉出无数的金光闪闪的小颗粒,不知道是做什么的。
刀疤脸带着耗子站在瞭望台上,看着飘散在半空中的金色颗粒说:“耗子,你说那些东西是用来做什么的?”
“禀告大王,小人不知。”
“早些年间便听说过五行宗孙泽熹除了有一双神眼之外还有一双炼器的妙手,所以那应该是一种ēi xg烈性炸药。”
“炸药?”耗子惊讶地说道。
“那我们应该怎么办呐,大王?”
“莫急莫急,传令下去,收缩防护罩,强化护罩的大面积防御能力。”
“是,大王!”
半空中,孙泽熹右手一挥,无数的金色颗粒向着孙泽熹的右手集结过来,一时间,火光c水汽交相辉映,只是一眨眼的时间,一把尖锥就出现在了孙泽熹的右手上。
瞭望台上。
耗子惊呼道:“天哪,大王他他他竟然当场炼器!这怎么可能,当场炼器啊!”
“我看见了,别嚷嚷了!还不赶紧让他们加强防护罩正面的厚度好防御孙泽熹的尖锥!”
“大大大王,他又炼出来一把锤子,大王来不及了!”
“咔咔嚓!”
在耗子说话的同时,孙泽熹已经用有连击特效的锤子将有破禁特效的尖锥敲进了防护罩中。
“铛铛铛!”
连击特效发动,防护罩瞬间破碎出了一个三丈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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