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
“嗯,很好,这不正是我等想要的结果么?!”我咧嘴一笑,看到事情如我所预想的那样进行,心中有些许开心。
萧秀放下一颗棋子,也跟着说道:“看来饶阳公主听信了尚兄昨日的话,鱼弘志想是不可能与公主合作了。”
“却也未必,否则昨日就不会急匆匆将崔武生和段瑰给抓了。我想当时鱼弘志也对与饶阳公主达成合作没有十足把握,才会先行一步。”我盯着棋盘,接过话说道。
这时,邓属插话道:“说来也怪,今日刑部的人传来话,说虽然抓了段瑰和崔武生,但鱼弘志却没有着急让杜悰立刻去提审他们二人。”
“昨日没审,今日就不好说了。朝堂上这般景象,鱼弘志怕是没有那么多耐心去等饶阳公主‘醒悟’了。虽然他老奸巨猾,明白陛下的用意,可饶阳公主却心中只有当下的利害,不会去揣摩上意的。因此,要想‘拉拢’饶阳公主,他就必须寻到更大的筹码才行。”我一边说着,一边落下棋子。
这时邓属费解地叹道:“既然鱼弘志知道跟饶阳公主有关,那查出崔铉应该也不难。直接一同抓了崔铉不就行了,还费这么多周折干什么?!”
“他知道是一回事,可若是没有十足的人证和物证,他如何将堂堂一部之首捉拿下狱?再说,这么多年,饶阳公主行事如此嚣张,‘长生堂’和‘武生堂’的事情难道他就全然不知?这些事能瞒得过李德裕,却不见得瞒得过鱼弘志。可就算他暗中查出来,也早已知道其中秘密,为何却一直都不挑开这条线?”萧秀对邓属反问道。
邓属不解地又问道:“为何?”
萧秀顿时紧皱眉头,抬起眼看了看邓属,没有说话。我见状,便对邓属解释道:“因为他也忌惮饶阳公主身后的陛下。他知道,如果单单彻查此事,必然招来陛下的厌恶,甚至是反击。陛下不会任由他直接除掉崔铉,甚至饶阳公主,反而会拼力保住这些人。此事过后,无论是饶阳公主,还是陛下,都会对鱼弘志毫不客气。最终,受伤最重的不会是饶阳公主,反而是鱼弘志他自己。”
“既然他不想查,为何还要装模作样地把段瑰和崔武生抓了去?”马新莹好奇地问道。
我转过脸,看马新莹,他正歪着脑袋,托着下巴,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我和萧秀。我于是对他笑着说:“他是不想查,可此时这件事已经摆到明面上了,该装的样子还是要装一下。一来,可以告诉别人,他在推进此事。二来,也让饶阳公主能对他有所忌惮,不敢轻举妄动。三来,就是拿此事做文章,试图以此来要挟饶阳公主。当然,最重要的目的还是第三个。若是饶阳公主不答应,他一定会不断挖掘此事,甚至不惜对饶阳公主下手。”
“对饶阳公主下手?怕是没那么容易吧?”马新莹接着问道。
我点点头,回他道:“嗯,若是单单发生此案,当然不可能。可此时,不是还有立储一事么?等‘盗墓案’再被翻出来,也不排除鱼弘志孤注一掷,最终跟饶阳公主鱼死网破。”
“事情到了这一步,不知尚兄现在打算如何做?”萧秀接过话,问我道。
我仰起头,长舒一口气,仔细想了想。之后,看着他们说道:“其实,我们就是想让鱼弘志和饶阳公主对立起来,此时能做的也不多,静观其变就好。不过,唯恐鱼弘志依旧按兵不动,甚至暗中点拨饶阳公主。等饶阳公主回过神来,知道了陛下的用意,就很难促成对立局面了。所以,为防止如此情形,我想我们是否可以给他们加一把火?”
“加一把火?不知先生想如何加?”邓属问道。
看着邓属,我缓缓道出心中所想:“说来也简单,就是准备些人,若是明日还不见刑部审讯崔武生和段瑰,就让这些人在长安的大街小巷中散布消息,说刑部欲包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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