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空床位了。”
“换!换!”我立刻说道。
我搬到了楼下一层的病房,这是个大病房,人很多,也很嘈杂,环境差了很多,但我认为至少不必再心惊胆战。
只不过,降头师给我的恐惧依旧存在,他就像一根钢钉,深深地扎进了我的心脏里,鲜血四溢,我却还活着,但这钢钉怎么拔也拔不出。
接下来的两天我如坐针毡,完全活在降头的恐惧之,更糟糕的是,我失眠,很严重的失眠,而且既然开始掉头发,一把一把的掉,我很健康,掉头发这种从来没有在我身上发生过。
我自然而然地把这些和降头联系在了一起,我反复地做着全身检查,但这无能的医院尽然说我身体一切健康。
我开始恐惧害怕,还好老布迪时不时地来这里看看我安慰我,我把他当成了朋友。
老布迪看着我皱着眉,“虽然这么说可能会让你害怕,但是我的朋友,你可能真的了降头。”
“我知道老布迪,我很害怕,真的很害怕,你有办法吗?”
老布迪缓缓地摇头,“我很想帮助你,可我不是降头师。”
我欲哭无泪,有种生无可恋的绝望,“算了,生死由命,我还有一天就出院了,回国说不定能有人帮我解降吧。来,和我照张相吧,回头你把地址给我,我可以给你写信。”说着,我拿出相和老布迪合了影。
“我不是故意这么说的朋友,这种害人的降头师的降头恐怕只有他自己才能解。不过,你也不是完全没有的救。”
我如找到了救命稻草,抓着老布迪的双肩激动地说道:“真的?有什么办法?”
老布迪看了看四周,伸出右,做了个割喉的势。
杀了那降头师?
很难想像,一个如此面目慈祥的老人会给我这么个血腥的建议。
“这个老布迪这么做”
老布迪似乎看出了我心的顾虑,小声地在我耳边说道:“虽然我对降头术很敬畏,但我自己的女儿就是死在邪恶的降头师上的,我对邪恶的降头师恨之入骨,那个降头师是个恶魔,但却得不到应有的惩罚,这实在是太不公平了,我觉得,他必须得到应有的惩罚,放心吧,你是外国人,没有人会知道是你做的,而且也不会有人追究,到时候我就承认是我做的,我都这么大岁数了,他们不会把我怎么样的。”
我满是感激地看着老布迪,但是shā rén?谈何容易,只怕我根本下不去,我有些退却。
“如果你还想活下去的话,朋友,相信我,只有这么个办法。”老布迪很认真地冲我说道。a(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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