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完这个故事我还真有些不自然地哆嗦了一下,给出租车司又递上一根烟,问道:“师傅那后来呢?”
“后来?”司把烟叼在嘴里,点上猛吸了一口,吐出阵阵烟圈,“那孙子回来大病了一场,然后就把这个事情说给我们听了,起初吧,我们没有人相信,谁知道有个司的老家就是槐树村的,他一脸严肃地问了大勇那女鬼的长相,听完后,他的脸色就更不对了。你们猜怎么着?原来就在大勇出事的前几天,他随同父母回村里参加里了一个丧礼,一个女孩在家里上吊自杀了,而大勇遇到了那个女鬼,正是那个上吊死掉的女孩!”
“嘶”我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有那么邪门吗?大白天就出来,有那么凶?哎那女孩到底为什么自杀?”
“这就不知道喽。”
幸亏现在天还没黑,不然我倒真有些害怕起来。
坐在副驾上一直一言不发的子点了根烟,道:“师傅,这事是多久之前的事情?”
“大概有八年了。那孙子我都好久没见到了,他还欠我钱咧。”
子猛吸了一口香烟,对着车窗外幽幽地吐出了烟圈,“事情过去了那么久,自然有以讹传讹夸大的成分在里面,可能只是巧合而已,现在是什么年代了,还神神鬼鬼的,你说过那个叫大勇的是蹲过大狱的,说不定他还吸毒来着,加上那天下雨又是晚上,指不定他是出现了幻觉,又或许是遇上一女孩,装鬼想坐霸王车的,回来气不过又不好意思说出来就编了这么个故事。”
我知道子大小就胆子大而且是个绝对不信鬼神的无神论者,任何鬼鬼神神的故事在他的面前都能给你分析成一件十分“科学”的普通事件,只是每次我都觉得有些牵强。
“谁说不是呢。”司陪笑道:“我其实也没有亲眼看见,其实一开始,我们谁也只是把它当做个消遣来听听,真有客人要去槐树村我们还能拒载怎么着?可是说来也奇怪了,打那之后,越来越多的同行表示,在晚上送客去那的时候,都能看到村口的大槐树上挂着个尸体在那飘啊飘啊,这事越传越凶,久而久之,就鲜有出租车司愿意跑槐树村了,就更不会有人愿意晚上载客去那了。”
“就是那棵槐树吗?”子突然一伸指向了前方。
我弯着腰弓着背顺着他所指的方向看去,果然在前方不远处,一棵偌大的槐树出现在我们的视线,它真的很大,只不过有些光秃秃的没有生气,夕阳的余晖洒在上面,显得有些悲凉,但不至于让人感觉后背发凉。
“对,我们要到了。”司看着那课大槐树若有所思道,没开几米突然一踩刹车,车停下了,“我就在这等你们吧,这钱啊你们回头的时候再给吧,这是我的名片,有什么情况打给我。”他挤出了个笑脸冲我们说道。
“别啊,师傅,这离村口还有几百米呢,你不是让我们走进村里吧?就一脚油门的事了。”
然而,无论我怎么说好话,那司死活都不肯再往前一步了,看来那个鬼故事还真是把他们这帮出租车司吓得不轻,没辙,我和子只好下了车徒步往村里走去,好在的确没多远了,只是多耗了点力气罢了。
子给了我一张记者证让我戴上,说是以防万一,虽然我不是很明白,但还是照做了。
经过村口那棵大槐树的时候,我忍不住驻足仔细观察了一会,这棵树光秃秃的,长得还有些斜,看上去得有些年头了,站在树下阴嗖嗖的,不自觉地就会想起刚才故事的情节,有些发毛。
很快我就明白子为什么要我戴上记者证了,因为进村的一路上,很多村名都用一种很不善意的眼神看着我们,如同我们是外来的侵略者一般。
“你们是干什么滴?”终于,人群钻出一个老头儿叫住了我们。
“老大爷,我是来找许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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